听到这话,于莉笑了,摆出一副恶心的表情。
\"阎解成,看见我的反应了吗?你要是真指望我,那恐怕是做梦。你这癞蛤蟆,总做些不切实际的梦。\"
\"以前是我眼瞎,现在看你一眼我就想吐。所以每次路过你家门口,我都走得飞快,不然一想到你的模样,恐怕刚吃的东西都要吐出来。\"
\"拎着你的东西滚吧,冉老师不会对你感兴趣的。你就一只臭蛤蟆,别做白日梦了,我告诉你,陈!星!辰!\"
阎解成一听,立刻火冒三丈。\"于莉,你...你说谁是臭蛤蟆!\"
\"我说阎解成那个蠢货是臭蛤蟆,你就是阎解成对吧?\"于莉嘲笑着。
阎解成气得脸色铁青,反驳道:\"于莉,你别以为自己是许大茂家的佣人就了不起,整天拍他的马屁,好像多能耐似的,其实你就是个伪善者!\"
于莉听了,毫不犹豫地甩了阎解成一耳光。只听见一声清脆的响声。
\"啪!\"
响亮的耳光声在房间里回荡,阎解成捂着火辣辣的脸。
\"于莉,太过分了!\"于莉毫不示弱:\"早该教训你了,你这个混蛋!\"阎解成愤怒了,涨红了脸,伸手就要打于莉。这时,
冉秋叶回来了,目睹这一切,立刻喊道:\"阎解成!你想干什么!\"
阎解成举起的手,无可奈何地放了下来。
冉秋叶最近和于莉相处融洽,于莉还多次为她做饭,两人时常在一起闲话家常。冉秋叶立刻认为阎解成在欺负于莉,于莉受了委屈。她走到于莉身边,关切地问:\"于莉,没事吧。\"于莉捂着脸,平静地说:\"没事,小事而已。\"冉秋叶转头看向阎解成。
\"阎解成,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动手打女人!\"阎解成愣住了,满脸冤枉:\"冉老师,我没有打于莉,是她先动手的,你听我说。\"
冉秋叶接着质问:\"没打?你这是在开玩笑吗?于莉一直捂着脸,你还说没打,真是太无耻了,陈!星!辰!\"
\"我最讨厌打了人还不承认的男人,阎解成你怎么能这样,我真是服了你!\"
阎解成有苦难言,像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我...我只是想对余丽采取行动,可我没来得及,余丽先动手,还诽谤我,这真是冤枉啊。\"
余丽牵了牵冉秋叶的手,轻声说:\"秋叶,没事的,我不在乎和阎解成争论,他不值得我费神。\"
冉秋叶劝慰道:\"余丽,你心地太善良,阎解成打了你,正义必须得到伸张。\"她转头看向阎解成,质问道:\"阎解成,你难道不打算道歉吗?\"
阎解成无可奈何地回答:\"这不是我的错,我为什么要道歉呢?冉老师,你真的误解我了。\"
冉秋叶轻轻摇头。
\"阎解成,我告诉你,尽管你父亲和我同校,上次我去你家,只是因为你父亲推荐了租房的事,你别多想。\"
\"这次我彻底看清你了,阎老师看起来不错,怎么教出你这种没教养、动手还拒绝道歉的家伙,真是让人失望。\"
\"算了,你离开吧,以后别再来我家找我,这里不欢迎你。\"阎解成听到这话,愣住了。
\"冉老师,我真的没碰余丽,我不是不想道歉,我是受害者啊,我...\"
冉秋叶见阎解成还想辩解,连忙打断他:\"你要走不走,不走我就叫人了,说你骚扰我。\"
阎解成依然无动于衷,一脸困惑。
\"好吧,那我就告诉许大茂,说你擅自闯入我家,骚扰我还赖着不走。\"冉秋叶说着就要往外走。
阎解成一听冉秋叶提到许大茂,立刻慌了神。
许大茂要是来了,没准会生出什么麻烦。冉秋叶现在租住的是许大茂的房子,他肯定会帮她。阎解成无法犹豫。
\"冉老师,别叫,我走,我这就走。\"阎解成说着,灰溜溜地离开了屋子,连水果都忘了拿。
等他意识到,已经走到前院,不好意思再回去取了。免得冉秋叶又闹起来找许大茂。这个冉秋叶怎么就这么不通情理呢?算了,看来和冉秋叶无缘。
还有那个余丽,真是个狡猾的女人,明明没被我碰,却装作被我打了,捂着脸。
一想到这,他就觉得憋屈。
不仅白白挨了一巴掌,反而成了施暴者。
正当阎解成沉浸在烦恼中时。
\"解成,站在那儿干什么呢?\"阎解成被这声音唤醒。
他一脸失落地走进屋,默默地坐在角落。
阎埠贵看到阎解成的样子,大概猜到了发生了什么。
\"解成,被打脸了吧,我早就说过不要去见那个冉秋叶,你不听,现在后悔了吧,我告诉你,没用!\"
阎解成听到这话,不满地反驳:\"爸,你不能这样贬低我,你知道我正在努力,你还一直批评我,能不能别这样?\"
三大妈也加入了谈话。
\"解成,你和谁争吵了呢?\"
\"放在冉秋叶那里了,走得匆忙,忘记带回来了。\"阎解成平静地说。
三大妈连忙说:“那我去取,没谈拢,水果留给她干什么,还不如拿回家我们享用,我很久没品尝甜品了。”说着,她就要出门。
阎埠贵赶紧叫住她:“孩子她妈,别丢人现眼了,哪有送出去的东西再要回来的道理?谈不成也就算了,怪谁呢?”
三大妈听后也觉得有理。
“也是,哎,解成,早说让你分点给我尝尝,就算没谈成,至少还能留点,现在倒好,买那么多,全便宜别人了。”
阎埠贵听后,无言以对。看来父母关心的只是那包水果和糕点,对他是否成功,是否与冉秋叶达成协议并不在意。真是服了,他不知道该如何评价父母,他们是典型的精打细算型。
三大妈接着说:“解成,别忘了,你说下次买东西要先让妈尝。”
阎解成实在无法忍受,说:“哎呀,烦死了,我去自己房间睡觉。”说完,他离开了房间。
“这孩子,怎么就是不听话,又不懂孝顺,简直就是个白眼狼。”三大妈抱怨道。
“行了行了,别指望解成了,废物一个,指望不上。我们还有解旷、解成和解娣呢。”阎埠贵安慰道。
三大妈听后,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
另一边。
贾家。
秦淮茹正在厨房忙碌,整理食材。这时,秦京茹提着一些水果走进来。“姐。”秦京茹把水果放在桌上。“京茹,你来了,快坐下。”秦淮茹热情地拉过一张椅子。
又说:“妈,出来招呼下京茹,我今晚包饺子。”“好的。”贾张氏应声从旁边的房间走出来。
“京茹啊,来就来,带什么东西,太见外了。”贾张氏说着,把桌上的水果收进柜子里。
秦京茹心里暗自不屑,但表面上恭敬地说:“姨,今天工厂休息,我没活干,想着来姐姐这里聊聊天。”
“就应该常来,咱们家就你一个亲戚,以后得多走动,有事情也能互相帮衬。”贾张氏满脸慈爱。
帮衬?秦京茹听到这个词,心中有些讽刺。表姐这一家,姨视力不好,唯一的儿子棒梗又变成了痴儿,现在又和傻柱离了婚,将来恐怕是靠不上他们了。
恐怕是希望我来帮衬贾家吧?还说什么互相帮衬,我看就是想让我帮衬你们贾家吧?
哼,我还没那么蠢,连傻柱都和表姐离婚了,可见面已回氏是多么精明的人。
回过神来,她开始磕瓜子。
不久,棒梗来了。尽管他的思维受损,但他还能认出人。
\"姨,陈二...陈康醒了。\"听见秦京茹的话,她愣了一下,轻轻拍了拍棒梗的脑袋。
\"哎呀,棒梗会叫人了,挺好,看来还没彻底糊涂呢。\"话音未落,棒梗竟一头扎进了秦京茹的怀里。秦京茹顿时慌了神,急忙推开他。
\"你这小捣蛋,干嘛呢,往姨这儿拱什么?\"棒梗含糊地说:\"黏,黏糊糊的。\"这让秦京茹也有些尴尬。
\"一边去,傻里傻气的,滚,傻孩子就是傻孩子。\"贾张氏听罢,脸上满是无奈。
她拉着棒梗到一旁,说:\"京茹,棒梗毕竟是你表姐的孩子,就算脑子不太好使,做了些错事,你也不该这样对他讲啊。
况且还是当着我的面,我是他奶奶,你这样说他,岂不是打我的脸吗?\"
秦京茹听了,也意识到自己刚才言语过激了。
\"姨,我刚才一时冲动,是我的不对,我不再说棒梗了。\"此时,棒梗伸出手指了指秦京茹,天真地笑起来:\"小姨的裤子湿了,嘻嘻嘻。\"秦京茹低头一看,果然是棒梗的口水。
她的脸色瞬间沉下来,抬头看向贾张氏:\"姨,这可怎么办,我裤子都被棒梗的口水弄湿了,一会儿让人看见,我怎么解释呢,真是服了他了。\"
贾张氏看到这场景,也有些尴尬,微笑中带着一丝歉意。
\"这样吧,京茹,我去让淮茹拿条干净裤子给你换上,这样湿漉漉的确实不太合适。\"说完,她便离开了房间。
没过多久,秦淮茹进来了。\"京茹,怎么回事,妈说你的裤子湿了?\"
秦京茹瞥了一眼旁边的棒梗,抱怨道:\"还不是这个棒梗,口水全溅我裤子上了,姐,快帮我拿条裤子换上。\"
\"好,你跟我到隔壁房间,我挑一条给你。\"秦淮茹领着秦京茹走进隔壁房间,挑了一条裤子,说:\"就这条吧,你换上,我去外头照看火,锅里的饺子还在煮呢。\"说完,她离开了房间。
秦京茹迅速脱下湿透的裤子,准备换上新的。这时,那个淘气的棒梗又溜了进来。
\"哎呀!\"秦京茹惊呼一声。
\"出去,快出去,小傻瓜,小姨在换裤子,你也来看,快走!\"棒梗无动于衷,因为年幼无知,一脸无辜。贾张氏听到声音,连忙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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