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却摇摇头说:“晓娥,回想我们在岳父家的时候,岳父不是已经答应会留意此事吗?他老人家言出必行,颇有威望。况且,在厂里我和李副厂长——也就是李长海——交情不错,他会帮我留心,甚至助我一臂之力。”
他接着分析:“再者,我对杨厂长的为人多少有些了解,他并非李长海那般。我曾听以前的下属提起,有人给他送过金条,结果被直接拒之门外,此后再无人敢向他送礼。杨厂长是个清正廉洁的人,不受任何贿赂,我们送礼无济于事,只会自找麻烦,不如静观其变。”
娄晓娥听罢深以为然,点头称是:“原来大茂你对事物的理解和分析如此深入,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许大茂佯装不满:“瞧你这话,我一直都是这样好不好。”娄晓娥见状,笑容满面:“好好好,我家大茂最聪明不过了。”她亲昵地吻了吻许大茂的额头,又打趣道:“就像个小孩子一样。”
许大茂回应:“在你面前,我乐意做个小孩子,但在其他人面前,我可不会这样,因为他们不配,只有我家晓娥才配得起。”
时光荏苒,数日之后。
院里的邻居们纷纷出门劳作。贾张氏和棒梗也出院回家。然而,棒梗因脑部受损无法再上学,贾张氏为此烦恼不已,却又无可奈何,只得接受这残酷现实。
秦淮茹面色沉重地说:“傻柱,你去找找工作吧。”刚吃完馍馍的傻柱起身回应:“好,我一会儿也要上班去了,希望你能找到工作,新年新气象。”
家中状况堪忧,贾张氏失明一眼,棒梗智力受损。若非还有小当和槐花这两个懂事的孩子支撑着这个家,恐怕生活早已陷入困境。
“今天无论如何也得找个活计,晚上之前,我必定回来。”傻柱察觉到秦淮茹面露忧色。
无法再空闲度日,必须寻个差事来做,否则全家无以为继。棒梗虽脑部受损,但手脚仍能活动,只是时常流涎不止。
贾张氏尽管仅剩一双眼睛能视物,看到棒梗这副模样亦是心中悲苦。
“我的好棒梗,别担心。”“妈,您就别嚷嚷了,已经喊了好几天,实在让人烦躁。”秦淮茹面带不悦。
现今贾张氏在家中的地位已非昔日可比,加上目盲之疾,只能对秦淮茹百依百顺。
不然稍有不慎,可能就被撵出家门,毕竟棒梗如今成了这般状况,已无法作为依靠。
往昔都是看在棒梗的面子上。“好吧,我不再提了。”贾张氏满脸无奈。
“以后少抱怨些,家里本就捉襟见肘,令人烦心。”秦淮茹说完,转身离家去上班。
待秦淮茹走远后,贾张氏朝着她离去的方向啐了一口。
“贱货,呸!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同意她嫁给傻柱,也不至于闹成今天这样。”
真是可怜了我的棒梗,东旭家唯一的男丁,竟落得这般田地。唉,想想真是心酸至极。
另一头。
老何酒楼门前。
傻柱谦恭地向服务员恳求:“兄弟,劳烦您给通传一声,我想见见康应飕厨子。”
“没问题,我这就去通知,您在这门口稍等片刻。”服务员说着便走进店内。
不久之后,
酒楼经理何先生走出店门。“你是来找工作的吧?”
傻柱急忙点头称是:“对,对,我是想来应聘厨房的工作。”
“正好我们缺一个厨师,你跟我进来,在后厨做道菜试试手艺。”“好的,您请带路。”傻柱满面恭敬地跟随何经理进入后厨。
“你随便炒个荤菜,我尝尝味道过关的话,咱们再细谈。”“明白了。”
傻柱随即开始准备食材,并施展他的烹饪技艺,烹制了一盘青椒肉丝。何经理品尝过后,觉得颇为满意。
“手艺不错,月薪三十块,你干不干?”傻柱思索了一下,回应道:
“可以,但我有个习惯,下班时想带点剩菜回家,不知是否可行?”
何经理一听,脸色立刻阴沉下来。
“不成,这是私人店铺,不是公家食堂,不允许这么做。规矩我先说明白,你能接受就干,不能接受就算了。”
“既然何经理说不行,那就不带了,这个活儿我接了,明天我就来上班。”傻柱笑了笑。
“行,那你先回去吧,明天记得按时来上班。”何经理嘱咐道。傻柱应声,然后离开了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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