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怀”看了一眼后面的路砭和江暮归两人，没有多言，跟上甘哥后面。
他们被带到拆迁楼负一楼。
很空旷，本就是冬天，
刚开始还是很阴暗，只有一两盏低瓦灯泡照明。
他们下去后，有了车。
正对面是一个大屏幕。
路砭和江暮归蒙布扯开，大屏幕亮起。
依旧是一个经过处理的黑影。
边上带着口罩伪装过的杨不平谨慎侧身在甘哥身后，尽量不让自己露面。
路砭见到光，那股沉闷也不见，看见大屏幕，嘲笑的话憋不住：“不是，你属乌龟的嘛！只会躲壳里，大费周章抓我们来，就看你的数码影子？”
那边依旧是处理过的男声，只是声音有些愤怒：“你好像搞错了谁是刀，谁是肉。
抓你们来不是让你看我的影子，是我要亲眼看着你们怎么死！”
这次这个老板学乖了，也不再废话了。
直接给那个甘哥命令：“老甘，就在这儿，虐杀他们，把他们皮剥下来，骨头剃下来，下次见面，带给我，我要好好收藏，把他们的头骨做成一件艺术品，拿去拍卖，哈哈哈……”
甘哥露出一种嗜血的变态笑容，从小腿裤边拔出一把短钢刀。
走近路砭：“路少爷，久仰大名，今儿落我手上，可没老张他们好逃脱。”
“杨怀”脑子飞快的转，内里的杨平急呼：“杨不平，让我来！”
杨不平心叫一声：“不用。我可以，前辈我可以。”
“杨怀”拉上口罩，尽量只露一双眼睛在外，轻步走近甘哥。
“杨怀”明知故问假装道：“甘哥，这就是我哥说的坏老板好事，又损失我们大批人的那位？”
甘哥偏头看向年轻的“杨怀”，想到自己在车上的建议，既然老杨都说这个建议不错，想来老杨应该也打算让这个弟弟接触他们暗地里的生意。
甘哥玩味朝“杨怀”坏笑，：“可不是嘛，这两东西坏的很，小怀，老杨来时候让我好好带你，这第一刀你来。”
“杨怀”故作惊讶：“我，可以吗？”
甘哥给路砭和江暮归身后大汉使个眼色。
身后大汉就是给他们搜身那两位，一人一个上前按住路砭和江暮归肩膀，控制他们无法反抗。
甘哥把钢刀递给“杨怀”，鼓励道：“别怕，这小子再厉害，被控制住了，还不了手。
你先来给他们放个血，我来剥皮，嘿嘿嘿……”
“杨怀”深呼吸，一把拿过钢刀，露出清澈的笑脸，说着变态的话：“既然甘哥，你和哥这么信任我，我也不能掉链子。
放血啊，捅肚子上，血多又半天死不了，等会儿剥皮正好从肚子开始，甘哥，你觉着可以吗？”
甘哥觉得这小子很上道，妈的，平时看着斯斯文文，干干净净，还他么挺变态。
江暮归挣扎两下，尽量把路砭拦在身后，厉声：“有什么冲我来，电脑上病毒是我插的。不许动他！”
却被身后大汉一把用力扯回身，“杨怀”眉眼笑了一下，朝甘哥笑道：“甘哥，你看，挨刀子都还有抢着挨的。”
甘哥不屑的朝江暮归：“急什么，一刀一个，费不了时间，马上就该你！”
江暮归一脚飞踢过去，奈何背后大汉力气确实不是吃素的，又将他扯后退几步，踢了个空，大汉呵斥：“特么的老实点！”
然后一脚踢在江暮归小腿上，江暮归疼跪在地。
路砭直视“杨怀”“杨怀”眼神玩味走近路砭，手中把玩钢刀，就像当初路砭在酒店把玩雪茄一样。
路砭一声不吭，总觉得这小子有种熟悉感觉。
甘哥双手环胸，看戏，若是条件允许，他还想给老杨发视频，炫耀“看看看看，我教你弟杀人了，快夸我”。
“杨怀”将钢刀举起：“你让我哥很头疼，所以，我也要让你很疼。”
“杨怀”眼神看向路砭肚子，肚子前是绑着双手的扎带。
路砭瞳孔微闪，谨慎看着“杨怀”手上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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