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沫下飞机后直接上了来接她的车,她的保镖也跟着上了后面的车。
秋沫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另一个地方,这是她回国前就已经接收到的物业,是二环内一套别墅,这别墅区有几十年的历史,别看是老房子了,但这的位置放在那里,价格已经从最初购买时,不知道翻了多少倍了,这里的业主,也有不少换了很多遍,但还有一些是一直保留在手中的,甚至隔一段时间就会重新翻修一下,这也使得这个别墅区里的房子并没有任何衰败,反而还有一些韵味。
秋沫进到院子,就已经感到了勃勃生机,这屋子是在她成年前才进行的翻修,设施设备并不陈旧。秋沫看了一圈,确定和自己在视频上看到的基本一致,就不再关注。
她回来暂时不准备告诉父亲,所以并不打算回家去住,那边现在只有爷奶在,自己并不喜欢和他们相处,想来,他们也是如此。
秋沫准备先看看要接收的资产,看看是否能先参与其中一些的经营,同时查清楚,父亲的问题。所以,她会优先选离这里不太远的大城市的产业去经营。
一周不到,秋沫已经搬去了离父亲所在城市最近的另一个一线城市,两个城市,飞机单程大约两个小时,开车单程一晚上就可以到,这个距离,秋沫觉得可以。
两年时间,秋沫在妹妹去大学报到时,专程飞去国外看过她一次,在春节放假期间飞过去一次,其余时间,她很忙,她正在努力学习经营管理。
她的母亲,早在知道她没有回家去住,就明白她的想法,她什么都没说,也没有告诉过她的父亲和爷奶的反应。秋沫知道,母亲既然默认了,那一定会帮她给那边打招呼,事实上也是。
她的父亲和她联系过几次,她的父亲和她说,她喜欢经营管理也没必要去外地,她沉默,她的父亲叹口气,换了一种【拿你没办法】的口气,让她有时间回去看看爷奶,她应了。
事实上,她回来后第一年也确实回去了好几次,每次都是在节日前几天,根本不提前打招呼,结果就是三次有两次都遇不到人,爷爷奶奶都在外面有各种兴趣活动,不是和一群同好一起出去玩,就是跳舞钓鱼。好不容易遇上一次,秋沫的电话就不停的响,秋沫只能很抱歉的接电话,处理事情,爷奶和她发火,说她不尊重老人,她也点头,就说自己刚工作,谁都可以给她安排事情,所以才这样。爷奶不信,说她一个老板,员工谁敢!
秋沫就一脸诉苦地表情,说自己外公外婆让自己继承有条件,其中之一就是要隐姓埋名从基层干,还要轮岗,等她真的能干好了,才能经营公司,否则就还是给信托公司管理,自己只能和自己妈一样每年领钱。
两个老的,半信半疑,秋沫就加一句,“我妈就是因为没有从基层开始干,没能被认可,所以才只能领钱,不能插手经营管理啊!”
这下两人信了个八成,是啊,谁放心把公司给个女的呢。他们自己说服了自己,秋沫的电话响个不停,而且听秋沫接电话一直都是态度低微(其实就是比较有礼貌,谁让公司管理层都比秋沫年龄大得多,秋沫就是老板,也不能不懂礼貌对人呼呼喝喝),一点儿没有老板的样儿,干脆就让她早点儿回去上班,忙就不用回来了。
秋沫高兴地回自己工作的城市了,这样第二年,就只回去了两次,春节还是去的国外陪妈妈和妹妹。
秋沫一直到第三年,才终于发现了自己父亲的秘密。
起因简单,连出报告的信息调查公司都忽略了,但好在他们诚实完整的将过程记录了下来。
父亲的项目成立五年后并没有结束,因为项目有了重大突破,获得了新的投资,又增加了三年,而因为这个,父亲被另一个因为没有资金投入而面临中止的项目组的老师报复,其实说是报复,有点儿大了。
对方就是在父亲习惯经过的路上,突然冲过去和他理论,父亲被惊吓到,没站稳,踩空了一阶台阶,崴了一下脚,父亲下意识用手去抓扶手,只抓到下部,手臂被该流多少血,可惜那个人当时精神太过紧张,根本没注意到他的手臂在流血,一直不放过他,坚持要和他理论,直到被其他楼层晚离开的人发现。
他被解救出来,在送往校医院的路上,路上又不巧遭遇了一次小型车祸,被校园内飞驰的自行车给撞到了,他的腿部又受了伤,这下就不得不往外面大一些的医院送了,不过还是先给送到校医院,在那里做基础检查和包扎,再转院。
这样一折腾,他项目组的学生也闻讯赶了过来,看到他的样子,都吓得不行,就有人说要给他献血,他都笑笑,只其中一个男生也说愿意给他献血时,他表示不用,当然血是不用献的,大家都不是傻子,只这些失血量,又不是马上要手术,又赶上血库缺血,哪里需要输血。
秋沫看到这个记录,对其他人都说献血,父亲都但笑不语,父亲肯定知道这些学生大多都只是耍耍嘴皮子,根本达不到这个献血这个程度,随便他们逗自己开心好了,但为什么其中一个男生也这样说的时候,他就表示不用了呢?他不喜欢那个男生?
不,不可能,这个项目组已经五年了,进进出出的学生不少,但这个男生从第一年进来,到现在已经博士都要毕业了,一直都在项目组里,当然这个男生并不是唯一一个从项目最初到现在都保留在项目组的人,但也不算多了。这足以表明自己的父亲对这个学生很满意,甚至还有些喜欢,那么,这个【不用】,可能就有其他含义,或许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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