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会吧?会不会是你猜想错了?”秋絮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不是她不相信玉辞心的话,而是皇夜和上官烨两人之间的差别也太大了吧。
虽然她只在以前的暗杀楼,也就是现在的幽冥阁隐在暗中见过皇夜一次,但是他浑身上下的其散发出来的气息和气势完全和权倾朝野的太监上官烨是两个风格好嘛!他们怎么会是同一个人呢?
“不会的。上官烨他原名叫夜煌,是夜氏皇族当年灭族的时候唯一活下来的人,而皇夜恰好就是他夜煌的那个名字倒过来念的。
还有当初我去云州的时候,在云州城外二十里处的官道上救
了他,当时到达凉亭歇息的时候,他得知了我是他结拜的人的时候,面具下流露出的眼神中带着惊讶和不可置信,似乎是没想到与他结拜的人会是我。
而当我让他取心里去,现在回想起来,他当时的拒绝就是怕我知道他皇夜就是上官烨啊!”玉辞心摇着头,将心中的猜想一一地分析给秋絮听。
秋絮听她这么一分析,心中震惊之余,她忽然握住了玉辞心的手,紧张的道:“若是真如你分析的这样,那刚才在外面我将这白玉哨拿出来,你吹响了引来黄泉阁的那些人,会不会将你没死的事情暴露出去啊?”
“所以从今天开始,这枚白玉哨就交由你保管。任何人问起都别再说出它的来历,也别把它交给其他的人。”玉辞心将秋絮放在一旁的白玉哨交到了她的手中,一脸的郑重和请求。
秋絮将玉哨接过收好,然后对着她保证的点了点头。
之后两人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始拿起筷子去吃桌上的菜肴,不过刚刚得知了皇夜身份的两人在面对这么一大桌的美食显然没了胃口,所以没吃多少她们就匆匆结账回去了。
回到公主府门口的时候,门外已经没了堵着门的长孙月了。两人也没往侧门走,直接就从正门进了府。后来秋絮才听侍女说门外的长孙月是被她的二哥黎秋雨给赶走的,据说长孙月当时走的时候脸色非常的难看,而且似乎很不甘心就这么离开呢。
秋絮闻言笑
了笑,然后看向身边的缄默不言的玉辞心,低低的叹了口气,然后抬步往自己的房间而去,玉辞心也同样的回了她的房间。
之后的几天里,黎秋雨天天都来公主府找玉辞心和秋絮二人,除了问出心中所惑之外,最主要的就是想见见玉辞心。奈何自那天回府之后,玉辞心就一直闭门不出,他就是想见也见不到。
而秋絮也是在第二天他追问的时候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以后,也是不搭理他了。
见不到玉辞心,亲妹妹又不理他,黎秋雨心头的挫败感油然而生,但是他还是每天坚持着来公主府,每天坚持着想见玉辞心。
而在距离黎城千万里之遥的云落京城中,上官烨揉了揉自己有些酸疼的眼,从书房的桌案旁起身走了出去,准备去玉辞心的墓地看她一眼的时候,元七忽然现身在他面前,附在他耳边将刚收到的消息禀报给他。
“此话当真?”上官烨的脚步顿住,停在原地侧头看着元七,确认道。
“这是黎国被白玉哨召唤过去的暗堂的人亲自送回来的消息,应该不会有假。只是”元七说到这里顿了顿,低头沉思了一番后继续道:“主子,夫人已经死了,而且又是被您亲自安葬的。可暗堂的人传来的消息从来都不会有假,会不会”
元七没有将话说完,但是上官烨却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想说会不会他的心儿没死,又或者说他给心儿的白玉哨是不是被别人拿了去。但不管是哪个,他都一定会查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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