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初,宁国公府就因一黄金台阶,令得当今圣上震怒失了圣心,那一小小的园子便让皇帝忌惮至此,要看了平津王的家底,赵覆之可不得气得一口心头血喷出,当即昏迷过去?
当然,这话说了便是大逆不道的行径,左威将军也是硬生生的憋着,才没直接当着小皇帝的亲叔叔的
面说出来。
中郎将看不惯平津王搜刮民脂民膏的行为,当即冷哼一声,轻声骂道:“都是人血馒头堆起来的富贵,里面指不定含了多少冤魂,只等着把他一并拖去阴曹地府里呢!”
赵玄璘抬手打断了自己两位猛将的谈论,温声劝着:“好了,不管是雪花银还是人血馒头,总归是有报应的,百姓可一直等着咱们给他惩治呢,现在可不是闲聊的时候。”
那些个地府的报应,说到底还是他死后的事情,做不得数,只要平津王还活着,便还是能做足鱼肉百姓的恶事,赵玄璘自是要加紧了动作,好叫平津王直接倒台,一辈子都后悔自己恶劣的行径。
中郎将连连称是,只道:“王爷说的是,且先看看这城防图吧,下官有个想法,不知二位觉得可不可行……”
这一商量,便是过去了小半日,穹岭山上天黑的早,赵玄璘担心二位将领摸黑下山有风险,只能先停下议论,让侍墨开门送人。
临走前,赵玄璘还特意翻出了一些笔墨,裁下一小张白纸,缩小了字迹,草草写下数句吩咐,随后有另抽出一张纸,犹豫许
久后落墨,侍墨也不敢看自家王爷到底写了些什么,只知道他拿出了自己专用的玉印,郑重的在结尾落了印记,小心的折起卷好,与先前的字条一道,小心的塞进了竹筒之中。
颇有分量的竹筒交到侍墨手中之时,侍墨当即心疼了一把还在旁边啃着干粮一脸懵懂的海东青,随即小声道:“王爷,这是送去王府暗部,还是宁国公府那?”
瞅着王爷方才对着玉印的宝贝劲,那张纸断不会是在暗部那群糙老爷们的,那边只有宁国公府家的六姑娘能得到这般青睐,只是宁国公府里王府颇有距离,且是在勋贵聚集之处,若是贸然放海东青过去,自然是多有不便的。
赵玄璘也否了这一提议,直接道:“送去暗部吧,他们自然会知道怎么做的。”
毕竟是皇家费尽心思培养出来的人才,连主子的心思都揣测不到,那便不用继续留在裕亲王府了。
侍墨心下了然,双手合于身前,恭敬的行了个大礼,朗声道:“小人明白,这便退下了。”
说着便小心的将竹筒收好,将旁边探头探脑的海东青抓走,动作迅速的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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