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平川早料到曹景徽会是这种说法,他取出一根银针,将那根银针没入酒中,沉浸片刻后,江平川拿着那根细长的银针,放在窗台前,仔细瞧了瞧,并未发生任何变化。
难道这碗酒是没有毒么?江平川心中泛起嘀咕,他在想,自己明明目睹了曹景徽下毒的动作,不会有假,可为何会检查不出毒药来呢?
曹景徽笑了,脸上的表情像是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的他又道:“嘿嘿,我早就说了,没有毒吧,你看银针还是没有半点变化!”说着,曹景徽又将视线落在赵玄璘的身上,“王爷,既然没毒,您还是把酒喝了吧,这可是我诚心诚意地来敬您的!”
许岚秋瞧见曹景徽那一
脸奸诈的样子,好像其中必有蹊跷。方才,许岚秋并未注意到曹景徽到底是否投毒了,可她就怕是否会伤害到赵玄璘。
她当着众人的面,抬眉厉声道,“这位曹二公子,若是您真的确定这碗酒并无毒,您大可以亲自试下这碗酒,也好堵住悠悠众口!”最实际的证明方式,便是亲口喝下这杯他所斟的酒。
面对许岚秋提出的请求,曹景徽倒是无所畏惧,他笑道,“好啊,我喝酒喝!”随后,曹景徽举起另一碗酒,一饮而空,只剩下一个空荡荡的青花瓷碗。
“好了,我们就不打扰诸位了!”曹景徽干笑两声,又道:“我该走了,你们吃好喝好啊……”说罢,曹景徽便带着他那帮狐朋狗友,走出酒楼。
“哼!这种人,年纪轻轻就敢这样……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江平川义愤填膺道,他本来就嫉恶如仇,在看到曹景徽那副丑恶的嘴脸后,他更加厌恶曹景徽。
“这个曹二公子,未免太霸道了吧?若是今日我们并无裕亲王,岂不是还镇不住他了?”许岚沁愤愤不平道。
“呵呵,可能还真的镇不住他……”赵玄璘若有所思道。
那碗酒还摆在桌上,赵玄
璘并未喝上一口酒。而许岚秋则伸出手去,端起那碗酒来,她闻了闻好像并无任何可疑的味道。还有这碗酒的色泽也跟普通的酒并无两异。
许岚秋抬眉,一脸严肃地盯着江平川,随即问道:“那你说,到底这世上有哪一种毒药,能无色无味,还能逃得过银针试毒?”
江平川摸了摸下巴,爽快地回答许岚秋的问题。他沉声道:“或者,那不是毒药,而是另外一种折磨人的方式。”
“你是说,他放的毒药可能是让人会带来另一种反应?不至于让人去死?”紧接着,许岚秋又追问道。
江平川双手负于身后,他望着外面的景色,幽幽地说,“毒药本就品类繁多。当然,也有些毒药无色无味,叫人很难用简单的方式试出毒素来,还有,像春药,还有壮阳散等诸如此类的东西,就算不得是毒药。若他方才喝了偷加春药的酒,那便没什么可说的。他还可以到烟花之地去自行解决……”
“哼,曹二公子可真是个卑鄙小人!肯定是用了什么招数!我瞧见他那双贼溜溜的眼睛,就感觉他不是什么善类!”许岚沁义愤填膺道,她从方才开始,就感觉到曹景徽脸色不对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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