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秀姑娘闻言，眉角挑动，带着几分吃惊的神情看着苏鸳珍：“郡主，这京城之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五皇侧妃是您的姐姐。您费了这么大的力气，唤了我来，却不是为了她当年小产之事？”
“五皇侧妃当年小产之事，如今已经盖棺定论。我作何要追究此事呢？我唤你来，是要问问你，中秋节当日，你在哪里？”苏鸳珍盯着文秀姑娘的眼睛，似乎想要从她的眼睛中看出些什么东西。
文秀姑娘被苏鸳珍这样盯着，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似乎被一盆碳火热地烤着。
她深吸一口气，别过头，瞧了季子轩一眼，才重新盯着苏鸳珍，轻声道：“郡主有何事吗？”
“文秀姑娘，中秋节当日，当朝五皇子欧阳哲被当街刺杀。此事在京城之中早已经传开了。难道文秀姑娘作为五皇子挚爱之人，却是不知？”苏鸳珍盯着文秀姑娘的双眼，饶有兴致地问道。
文秀姑娘深吸一口气，想了想：“中秋节，青心院正是生意好的时候。除了五皇子之外，还有别的恩客我要照料，所以当日，自然是在青心院中忙碌。”
“是吗？”苏鸳珍闻言，
冷哼一声，嘴角勾动。
她站起身，上前一步，盯着文秀姑娘的眼睛：“五皇子既然说过中秋家宴，要带着文秀姑娘进宫，文秀姑娘又怎么会在当日还有别的恩客呢？”
文秀姑娘的后背一僵，诧异地转过身，瞧了苏鸳珍一眼。
她身上的冷汗顺着自己住滴答滴答地落了下来。
这一股子冷汗在文秀姑娘身上，惹得她整个后背都是一阵冰冷。
“郡主，我是一个青楼女子，不像你们这些富家女子似的。这五皇子虽然说了要带我进宫，可是我自己知道，那不过是痴人说梦啊。所以，并没有往心中去。”文秀姑娘一边说着，一边看向苏鸳珍，“我也要吃饭，自然还是要见恩客的。您说是不是？”
苏鸳珍冷哼一声：“文秀姑娘，我劝你还是实话实说得好。你应该知道，若是我想要知道你当日有没有接见恩客，是个再容易不过的事情。”
“你为何要揪着当日的事情？我不过是个小小的青楼女子，你为何非要揪着我不放？”文秀姑娘闻言，别过身，恼怒地瞪着苏鸳珍说道。
苏鸳珍却摇摇头：“我不是要揪着你，我是要知道，当日
的真相到底是什么。若是你不肯说，那就不要怪我送您进刑部了。”
说着，苏鸳珍对立在身后的映葭轻声道：“去请刑部尚书大人来。”
“郡主……”
“郡主……”
让苏鸳珍没有想到的是，不仅仅是文秀姑娘，这季子轩竟然也站了出来，诧异地看着苏鸳珍。
文秀姑娘闻言，向前一步，将衣袖甩开，盯着苏鸳珍：“郡主，我当日的确没有见过恩客。”
“文秀姑娘，请你将当日的事情一一告诉我。”苏鸳珍说完，转过身，走到椅子边，缓缓做了下来。
她盯着文秀姑娘的眼睛，深吸一口气：“只要你说出来，我保你无事。”
“真的？”文秀姑娘的眉角挑动，带着几分诧异的神情看着苏鸳珍。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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