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鸳珍微微垂眸,看着面前的茶杯,微烫的茶水泛着热气。
“就是……朝堂上的消息。”
秦桓皱了皱眉,“朝堂上的消息?”
一个还未出嫁的女子为何对朝堂的消息如此关心?秦桓看着苏鸳珍,眼里似有疑色。
“二哥,我知道你心里一定很疑惑,但我绝对不会做对秦家不利的事情!”
她不说自己为什么要问这些事情,却说自己不会做对秦家不利的事情,这话语背后的暗示已经十分清楚了——她要做些什么事情,但不会影响到秦家。
秦桓的脸色沉了下来,“
珍儿,你年纪还小,又是一个女子,如果有什么事情,你千万要和我们说!”
苏鸳珍宛然一笑,“自然!你们都是我的家人,是我最亲的人!”
秦桓叹了一口气,他已经将话说到了这个地步,但是苏鸳珍仍旧不松口。
罢了,不过几句消息而已,没必要如此谨慎!若是珍儿真的闹出了什么事情,大不了整个秦府替她兜着便是!
“爷爷昨日再说,陛下这几日身体不太好!”
“身子不好?”苏鸳珍凝眉。
上一世的皇帝确实是病逝,不过现在时间还早,怎会……
“你也知道太子受伤了,据说左臂受伤不能再用了,朝堂之上乱的很,有不少人现在在逼着陛下另立储君!”秦桓语气感叹的说道。
苏鸳珍微微点了点头。
如果太子的手真的出了问题,那么另立储君也不是不可能。不过这些大臣如此不知好歹,逼着皇帝,皇帝自然不会顺从。
但是……太子有了决阳茯草,手上的伤早当好了啊!
“二哥,太子伤了这么久,难道还没有好吗?”苏鸳珍不解。
秦桓摇了摇头,“传言是这么说的,但具体情况我也不知!不过因为受伤一事,太子已经将很
多政事都推脱了!”
如此说来,太子如今便是一个闲散之人了!
苏鸳珍皱眉,难道……真的没好?她心里还是存着怀疑。决阳茯草是什么功效,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太子那一点伤不可能治不好,也不可能真的伤了手臂无法再用。
若太子的伤好了,那么他为什么要隐瞒?还是说他没有隐瞒,但是在伤势治疗的时候出了什么问题?
苏鸳珍觉得眼前的这一切犹如一团迷雾,黑漆漆的一片让她看不清楚。
“那……除了这些呢?”苏鸳珍问。
秦桓思忖了片刻,缓缓道:“说起来,陛下虽然反对的另立储君,但是对其他几个皇子也比以往更加看重,分配了许多朝政要事给他们!”
所以说帝王之心不可测。皇帝明明反对大臣提出改储之事,但是自己对其他皇子又很重视,如此一来,倒让人看不清楚他的想法!
“哦,对了!”秦桓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样,“皇上给四皇子赐了婚,许的是礼部侍郎的嫡女,看了日子,婚期定在年前!”
“时间这么紧?”苏鸳珍皱眉。
“是啊,也不知道陛下心里怎么想的!不过皇家婚礼就算再仓促,也不会失了气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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