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低垂着脸的欢儿并未看到容长安和阎离这些小动作的发生,等她缓缓地抬起眸子,就刚好看到了阎离传递过来的鼓
励神色。
欢儿心里划过点点惊喜,她眼眸微闪,如果不仔细看的话,是看不出欢儿眼眸里流转的羞赧,以及在昏黄的烛光下被掩饰的两朵粉霞。
“奴婢记得在将药从御膳房端回来的路上,奴婢曾经见过到云溪,不过,她也就只是跟奴婢聊了会儿天就离开了,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她也没有碰触到奴婢端着的药碗。”欢儿一边眉毛紧紧地皱起来,眸中若有所思,一边疑惑地看着容长安,又像是不太确定云溪到底有没有给她端着的碗做手脚。
一时之间,欢儿只感到心里划过点点为难,这件事情也不是她刚才才想到的,从她被以陷害主子堕胎而关入天牢的那一刻起,她脑海里出现的事情就是这个。
可是当她回想起来的时候,她却总也想不到云溪有什么害她的理由,云溪是跟她关系较好的朋友,更何况,她当时并没有接触到欢儿端着的托盘,更不要说是药碗了。
凭着这样的想法,欢儿曾一度将这个事情忘之脑后,而随着时间的慢慢流逝,欢儿在心里的疑惑也越来越大,越来越多,就像是滚雪球那般,越滚越多,多得让
欢儿不禁又想起了这件事。
而今,容长安和阎离都在她的面前,她就将这个事情全盘托出,可说出来以后,她仍旧没感觉到这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
欢儿思绪万千,她眼眸眯起来,看着容长安精致绝美的五官,看着她俏丽的眉眼被一片寒气读覆盖,随着她的话缓缓地说出来,容长安眉眼间的寒气也越来越浓,瞧着欢儿,凤眸流露出一丝的冷凝。
听完欢儿的话,容长安脑袋快速地转动着,刚才根据欢儿的描述,这一段插曲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可当容长安越往深处去想,她越觉得这个小小的插曲并没有表面上看上去那么地无辜。
容长安远山眉紧紧地锁着,眸中思绪翻滚,如同那波涛汹涌的大海,没有一刻是平静的。
“当时,云溪跟你交谈说了些什么?”容长安绝色的面容满是疑惑,划过点点冷漠,语气却颇为温和地开口说道。
容长安瞧着欢儿,视线毫不移动地紧紧地凝视着她面上神情的变化,似是要在欢儿的身上搜寻出什么来。
一旁的阎离瞧着这番场景,虽然他并没有跟容长安那般开口出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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