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容长安和阎离这两个人当他不存在一样,肆无忌惮地在他面前调情和讨论他的令牌,他心里实在是怒气冲天,可是,任由他怎么发动内力,他愣是冲不破容长安给他点的穴,更何况,容长安还用银针镇着,这对于他来说,想要冲破这穴的难度变得更加大了。
壮汉满眼都是通红地怒视着容长安俏丽的背影,还有阎离那儒雅俊逸的身姿,满心都是要将他们两个千刀万剐的悲愤。
想他也是杀人放火烧山,样样坏事都做尽的大坏蛋,只要他的名号在江湖上放出去,谁不会闻风丧胆?谁不会吓得屁滚尿流,哭爹喊娘?可如今,他居然被一个小小的点穴给制服了,心中悲愤的同时,壮汉也暗暗地心惊,这世界上竟然有如此高深的武功。
想到这,壮汉心里忽然划过点点叹息,这容长安虽说是个女子,但也真真是不可小觑,那风影上次失败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情,上午还嘲笑风影,而今,就轮到了他来完蛋了,壮汉面色忽然凄冷起来,听着耳边传来的容长安和阎离的交谈声。
壮汉如牛眼般的眼睛怔怔地望着这方狭窄的天空,面色划过点点悲惶,难道他今夜就
要死在这里了?
看到容长安往一边走去,阎离也迈步跨过躺在地面上的壮汉,来到了容长安的身边,俊眸凝视着容长安,面色划过点点不解。
容长安双眸抬起,看了眼阎离,看到阎离一脸求知欲旺盛的样子,她眼眸亮亮,恍若星辰,她唇角缓缓地勾起一抹莫测的笑容,轻启朱唇,缓缓地开口说道:“很明显的不同,你居然都没发现,你再仔细地看看,这个令牌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说着的时候,容长安还故意地来回晃动令牌,在容长安的晃动下,令牌的金属光泽一闪一闪。
听着容长安的话,阎离俊眉蹙得更紧更深了,看到容长安一脸神秘的笑容,阎离将视线落在令牌的身上,却在令牌晃动的一瞬间,阎离脑海里忽然闪现过一抹灵光。
想到这,阎离抬眸看了眼容长安,他似是知道了什么,他眸子晶亮地看着容长安,俊逸的面容划过点点意料之中的光芒,继而,阎离征求似地缓缓地问出声道。
“这个令牌似乎会发亮,这个令牌虽然跟上次黑衣人的令牌外边一模一样,但是这个令牌的周边似乎是渡了一层金子,在你刚才将这个令牌放在月光下
晃动的时候,令牌居然会散发出金子般的光泽,刚才我还没有发现,我仔细地找令牌的外表的不同,我却没发现这个令牌的边沿不一样。”
一开始说着的时候,阎离说话的语气并不是很自信,但随着阎离看到容长安凤眸中的欣赏越来越浓,他说话的底气也越来越足了,面容满是肯定。
容长安双眸一凝,眸色微动,水雾弥漫,恍若蒙着一层面纱的山水墨画,美得令人心折。
听着阎离的话,容长安嘴角勾起来的弧度也越来越大,凤眸中荡漾着的赞赏也越发浓烈,远山眉淡淡地蹙着,瞧着阎离,等阎离说完后,容长安赞同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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