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容长安又转眸看了眼太医,神情满是疑惑,语气好奇地问道:“本宫不就是累了睡一觉吗?你怎么把太医请过来了?”
听到容长安有些反常的话,春桃满是不可思议地看着容长安,她眼眸睁得老大,神情十分地震惊,语气不敢置信地说道:“主子,您刚才头疼昏迷的事情,难道你全忘了吗?您刚才那么痛苦才忍受不了昏倒的呀!所以奴婢才叫来太医帮你看看。可是您怎么不记得了?”
春桃焦急地坐在床沿,她眼眸直直地看着容长安的面容
,声音透露出浓浓的疑惑。
看着这里,太医也是被弄得迷迷糊糊,他站起身来,看到容长安醒过来之后,先是朝床上躺着的容长安跪安行礼道:“微臣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听到这话,容长安也顾不得纠结春桃的话里意思,容长安连忙掀被起身扶起年迈苍老的太医,神情划过点点不好意思,对着太医说道:“太医请免礼,有劳太医了。”
瞧着跟个没事人一样的容长安,春桃惊讶地睁大了圆眸,眼前活泼乱跳的容长安与刚才虚弱无力的容长安还是同一个人吗?不是被疼痛欲裂折磨得昏倒吗?怎么一下子就跟个没事人一般?一连串的问号在春桃的脑海里闪现而过。
太医也连连欠身行礼,神情也安和地说道:“既然皇后娘娘贵体金安,那也没什么微臣的事情了,皇后娘娘注意休息,待微臣开几副方子给娘娘调理身子,微臣告辞。”说完,太医将随即写下来的方子交给了春桃后,他随后便要告辞而去。
容长安眼眸一片迷惑,她的记忆停留在她头疼发作时,因而对于春桃和太医的话就感到莫名
其妙,只不过,她又相信春桃并不会骗她。
因而此时,容长安的心里也满是疑惑,怎么她突然没有了以前的记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容长安对太医的话点点头,随后便沉思。
春桃脸色疑惑不解地看着容长安的一系列反应,瞧着容长安也不像是骗她的,萦绕在春桃心里的疑惑更多了,她娇憨的面容满是重重疑虑。
不过,春桃上前扶住容长安的身子,她面色划过点点无奈,看着这样的虚弱的容长安,春桃哪敢再问出声,这事情实在是太蹊跷了,难道主子受到了什么人的诅咒?
想到这里,春桃心里一惊,她面色霍然变得黑黯,她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个?蓦然间,春桃的心沉重起来。
她看着容长安的面容,决定待会再说给她听。
不过,等太医踏出殿门外后,他也恰巧在门口碰到
没有通报前来看望容长安的李亥,太医忙跪安行礼,声音微微颤颤地说道:“老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
见罢,神情无所谓的李亥挥挥手没做任何停留,太医眼角只瞄到了明黄色的龙袍从眼前挒过,李亥留下一句:“免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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