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长安嘴角溢出冷笑,她神情却是波澜不惊,她咸咸地看了眼木容仪,眸里冷芒微微地闪过,随即语气冷淡地说道:“那又如何?难道懿贵妃想要把这件事情告诉给皇上听吗?那为什么来到本宫这里呢?”
说完,容长安眼帘一敛下,掩去了眼底里的嘲讽,她缓缓地将啜饮过的青花瓷茶杯放下,姿态优雅高贵,透露出对木容仪的冷冷不屑。
木容仪紧紧地绞着锦帕,心里对容长安听到她的话后居然神情没有丝毫的变化,这顿时让木容仪心里大失所望,木容仪一开始来长乐宫的心思也是如同容长安刚才所推测那般,此时此刻,容长安的这一番话,不就是看穿了她的心思。
顿时,木容仪看到容长安无所谓的神色,心里就像是失去了得以凭仗的阶梯,她心里空落落地一片,本以为自己捡到了天大的宝贝,可到头来却发现是人家腰缠万贯,她根本就不屑于你捡起来的东西,这时候,木容仪的心里感受如同这般。
木容仪的脸色有些难看,她抬起眸子,紧紧地凝视着容长安,语气颇为慌促地说道:“皇后娘娘还是不
要误会,臣妾并没有这样的意思,臣妾只是单纯地看到了皇后娘娘和丞相闲庭信步的雅兴一幕,臣妾又没说何事,不知道为什么皇后娘娘需要这般语气急冲?”
说完的同时,木容仪还眼神看戏似地望着容长安,看着容长安脸上的神情变化,可是说完这话后,木容仪失望了,她并没有从听到她话的容长安的神情里看到一丝一毫的恐惧,更没有她以为基本应该有的羞恼,容长安此时面容沉静,就像是大海,平静无波,让人不由得沉溺其中。
见到容长安竟是这般淡定自若,好像是什么事情都奈何不了她。
看到这般,木容仪面色顿时划过点点不甘,她心有不甘地看了眼容长安,随即她又将视线投洒在窗外明媚的景色中去。
而木容仪这般话说得可谓是滴水不漏,既为刚才自己的失礼道了歉,又巧妙地质问起容长安,可谓是走得一步好棋。
可惜,木容仪自作聪明,却把容长安给看低了头脑,木容仪以为容长安是个带兵打仗的女人,头脑简单,虽有一副光鲜亮丽无双的外表,但四肢发达,不然武功不会这般好。
要是容长安知道了木容仪心中所想的,她肯定是吐血三千丈。
“哈哈,懿贵妃也是个聪明的人,应该知道本宫一向是最喜欢死人,本宫可不希望懿贵妃成为本宫最喜欢的人,这样的话,懿贵妃可是后悔都来不及。”
容长安心里怒意的点点星火燃起,颇有些熊熊燃烧的样式,看到这般神情挑衅的木容仪,容长安心里蓦然划过点点狠厉,眸光微闪,清冷如幽幽冰洞,让人看了都觉得十分地冰凉。
容长安并没有回答木容仪的正面问题,她眼眸抬起,眯着看木容仪,神情划过点点警告地说道。
说罢,容长安看了眼窗外,而玄在容长安的衣袖里动来动去,跟着容长安的手一起玩耍,玄却能够感受到容长安的情绪变化起伏。
而今,玄感受到了容长安愤怒的情绪,顿时它也微微地焦躁起来,它缓缓地在容长安的衣袖里动来动去,就像是急着要冲出去安慰自己的主人一般。
不过,因为容长安的手压制着身子,玄并不能够怎么自由地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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