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木容仪将视线落在了乔美人的身上,语气毫不客气地说道。
乔美人视线瞄了眼容长安的神色,而容长安面色无动于衷,她点点头,语气有些失望:“那好吧。”
说完,乔美人就转身离去,去观赏御花园其他的奇花异草了。
见乔美人的身影越来越远,直至看不见了,容长安回转过眸子,看着木容仪,神情看不出情绪,她语气冷淡地问道:“现如今,多余的人已经被你遣散开来了,木容仪,有什么话就说吧,这里没什么人了。”
随后,容长安瞥到不远处有一处亭台,她不等木容仪回答她的问题,她就直接抬步往那边的亭子走去。
毕竟坐着谈总比站着谈
话要舒服得多了。
而木容仪也只能脸色有些不悦地追着容长安过去。
等两个人在石桌对面坐下来后,看着眼前的容长安,木容仪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语气探测性十足,她说道:“皇后娘娘可知这几日,皇上都往纳兰无忧那边跑,且说出什么要再赐给纳兰无忧一个皇子的话语。”
听罢,不出容长安所料,这木容仪的主要目的肯定是在扳倒近日盛宠不衰的纳兰无忧。
些许的讽刺在容长安的凤眸里一闪而过,如今春桃等她们的侍女都被遣散,因而,无奈下,容长安也就只能自己抬起茶杯,轻啜几口,这皇宫里的亭子里边,都会放有热烫的茶水来供来往赏花逛园的妃嫔们啜饮解渴。
容长安神色划过点点意味不明的光亮,她抬眸看着木容仪,而后启唇开口笑道:“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本宫不知道怎么就让木妹妹感到奇怪了。”
看到容长安这般的神情,好似与她毫无干系,木容仪也禁不住露出了焦急的神色,她眼眸紧紧地盯着皇后容长安,并且语气十分严肃道:“臣妾不信皇后娘娘,您对于这个情况,没有感到有一点点儿的危机感。”
听闻,容长安不禁笑了起来,笑声清脆入耳,如珍珠落盘,琅琅动人,她眼神讶异地看着木容仪,语气不敢置信地问道:“本宫不知这般普通寻
常的事情怎么会引起木妹妹的不满。皇上赐予纳兰无忧皇儿,这不是为皇家开枝散叶的好事情吗?本宫需要什么危机感?”
说到后边,容长安眼神似笑非笑地凝视着木容仪,容长安心里对木容仪的真正目的感到嗤笑,今早上给太后请安时,她对这个什么赐子事件的背后真实意图看得一清二楚。
可惜的是这个木容仪空有一副好脑袋,却想不到这真相到底是如何的。
木容仪蹙眉说道:“难道皇后娘娘就不怕皇后宝座不保吗?如果纳兰无忧率先怀上龙胎,荣登后位。”
听到这,容长安脸上写满了讽刺和不在乎,她抬眸看着木容仪,声音冷冰冰地说道:“你当皇后是那么轻易就能够换掉的吗?”
并不是容长安不舍得皇后宝座,而是在容长安的心里,她一直想要在最初的位置上复仇雪恨,从高座俯视跌落到谷底的太后等人是如何的狼狈不堪。
思至此,容长安心里冷哼一声,而木容仪则被容长安浑身散发出来的强悍气息给震慑住了,她两眼楞楞地看着容长安,并不言语。
不过,木容仪则开口说道:“可是,凡事都有万一不是吗?如果皇后娘娘能够与臣妾联手,那后患就得以永远解决掉了。”
说完,木容仪还一脸期待地看着容长安,听完这话,容长安心里真是替这木容仪的智商感到捉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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