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此时恐怕还不知道到底什么才是真正的爱吧?”
纳兰无忧嘲讽的问道,眼中丝毫没有畏惧的神色,她如今想要的皆是李亥给他的这一切。
“朕不懂,却也分的清孰轻孰重,也知道谁在朕的心中更重要一些,你也当知道朕是个帝王,无法专宠一名女子。”
李亥轻叹一口气缓缓说道,脸上带着点点无奈的神色,似乎他不懂感情一事,皆因为他如今这层身份一般。
纳兰无忧也不知道如何说他是好,毕竟他再怎样也是
皇上,至高无上的存在,何人敢对他指指点点?她轻叹一口气,随后缓缓说道:“臣妾明白。”
深夜,纳兰无忧缓缓睁开眼睛,看着身边躺着的男子,俊秀的侧脸让她微微一怔,只是随后便是一股恶心的感觉涌上心头,她连忙站起身来拍了拍手,随后便冲上来两名宫女,将痰盂端上来。
一阵干呕后,纳兰无忧只觉的有些难受,身体也异常的酸痛,她躺在床上,缓缓闭上眼睛,背对的李亥缓缓沉睡过去。
第二天一早,李亥起床,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还在熟睡中的女子,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轻笑一声低头便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
待李亥走后,欢儿这才缓缓走上前去蹲在床边意味深长的说道:“娘娘,皇上已经离开了。”
纳兰无忧这才缓缓睁开了眼眸,坐起身来踩在了柔软的地毯上,阴沉着一张脸淡漠的说道:“收拾片刻,去见皇后。”
欢儿皱了皱眉,随后问道:“娘娘这是什么意思?”
纳兰无忧扫了一眼有些犯傻的人,随后淡漠的说道:“自然是去商讨一些事情,你我都心知肚明更何况若是只有我一人,有怎
能有把握斗的过沈长月?”
欢儿瞬间明白了纳兰无忧的意思,并没有觉的什么,相反还较为赞成,毕竟现如今两人若是敌人相同,那他们便是同一战线的友人。
“方才臣妾去浣衣局将新做好的衣裳拿来了,娘娘今日可要穿?”
欢儿轻声问道,纳兰无忧沉寂了片刻后点了点头说道:“取来吧,自然是要穿的。”
两人收拾了一番后,便直接去了长乐宫内,容长安坐在殿内,听这外面呼呼作响的风声,这才不过甘冈暖和了两日罢了,这温度便又重新降了下来。
“外面这般严寒,你便待在屋内莫要出去了才是。”
容长安看着那丫头搓手缓缓走了进来,略带着点点无奈的说道。
春桃点了点头,连忙朝着那暖炉围了上来,缓缓说道:“主子,这眼瞧着就要到年了,在此之前咱们还能出宫吗?”
容长安无奈的笑了笑,眼中带着点点宠溺的看着春桃,现在临近过年,也该去看看那些将士们了,距离上次出宫已经过去了一个月,想来安宁也一定和春桃一样感到无聊了。
“也好,等这几日的严寒散了,我便带你们出宫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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