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留片刻,魏玉香脸上渐渐流露出不耐烦,领着宫女直径回到寒水宫,愤愤喝掉宫女连忙倒给她的茶水,她只觉得满腔的火气在翻滚。
这时侍卫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封信跪在地上,只见他双手捧着那封信递给魏玉香,“娘娘,金国来信了。”
话音刚落,魏玉香脸色一喜连忙将他手中的信拿了过来,她挥手示意身旁的宫女退下,看了眼也想跟着宫女离开的侍卫,“你留下,待会需要你把信送出去。”
“属下遵命。”
魏玉香打开信,神色有些严谨的看着上面的字,父皇信中虽含着担忧关心,但是实际上是询问夜千寒是否真的病重。
病重?魏玉香鄙夷的冷笑几声,“把笔墨拿走,本宫要回信。”
侍卫连忙将一旁的笔墨纸砚拿了过来,随即又快速退到一旁,低着头不说话。
魏玉香拿起毛笔,沾了沾墨水,欲想动笔时,突然想起一事,扭头看着侍卫询问道:“父皇这信何时到的?”
她的话让侍卫一愣,随即抱拳恭敬的回答道:“回娘娘,您回来之时属下刚好收到皇上的来信。”
“嗯,本宫知道了。”
说完,魏玉
香抚着宽大的袖子一笔一划的在纸上写信,那日她所看到的夜千寒可不像是病重的模样,她停顿片刻,细细回忆了一番夜千寒的精神状况。
她记得夜千寒未曾像传闻之中的重病不起的模样,她想了想,简单问候一下父皇,最后挥笔写下了夜千寒是装病的字眼。
“这封信,要快速送到我父皇手里,不得耽搁,知道了吗?”魏玉香起身,把信递给一旁等候的侍卫。
侍卫点头,单膝跪地接过信,随即放入怀里,“属下定会把这信快马加鞭送到皇上手中。”
风和日丽,金国皇宫御书房里,金国皇帝看着手中的来信,随后搁置在桌上,起身走到窗旁静静的看着开的妖艳的花。
夜千寒装病,怕是这朝中有人试图对他不利,这才出此下策。
他手指轻轻敲了敲窗台,皱着眉头深思片刻,随后转身回到椅子上,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拿着魏玉香的回信,目光复杂的抿着嘴唇。
“你怎么看待这件事?”他突然开口询问一旁的太监,语气平静不像神色那般严谨。
太监一愣,手中的拂尘微微抖了抖,捏着嗓音说道:“皇上,奴才不知。”
宦官议政,实乃不敬。
金国皇帝也不勉强他,看着回信目光越发深邃,“你过来磨墨,朕要给公主回信。”
话音刚落,太监连忙上前磨墨,把纸张铺好。
金国皇帝握紧毛笔,他决定帮夜千寒一把,以他是夜千寒的丈人的名义去帮夜千寒。
想到这里,金国皇帝抬头看了看一旁的太监,“公主的嫁妆送过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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