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一扫过屋子里的情况,便知事情不似想象中的那么简单,桌上的一封信叫她镇住了神。
“不好了,皇后娘娘……水生,水生不见了。”宫女急忙的跑到南风芷的面前。
南风芷正坐在梳妆台前整理妆容,一听这消息,手中的簪子也赫然掉在了地上。
簪子落在地上的“哐当”之声,格外的清晰分明。
“拿过来我看看。”南风芷吩咐道,宫女赶紧将信件送至南风芷案前,“娘娘,就是这个。”
南风芷认得,信上的笔迹确实是水生的。
信上说着,水生已经恢复了所有记忆。他是秦国的皇子秦升,看来夜千寒的调查没有错。
他现在要回到自己的国家去,南风芷也只能尊重他的选择。
可是,为什么?
他就是要回去,为什么不能和自己亲口告别一下?是因为自己没有跟他一起离开?所以他才选择了不辞而别?
“娘娘……要不要告诉陛下,也许还能赶得上……”身边的贴身宫女看出南风芷的担忧,忙出主意说道。
南风芷扬手打断了宫女的话,“不必了。”
兴许对于水生来说,回到秦国是最好的选择。
她也只能在大昭
皇宫里默然的祝福他。
暖阳初升,是个好日子。洛水这里也禁不住出门走走。
行至花丛深处,洛水随手撷下一朵宫花,拿在手中把玩。
不时便听见身后有人说话之声,“婉儿啊,有句话说的可真真儿的好,那花无百日红,有的人偏生是不信。”
洛水只觉得这话扎耳得很,转过头去一瞧竟然是南风语。
“你这会子又是在谁这儿寻不自在呢?”洛水没有胆怯,迎着南风语轻蔑的目光,赫然走了上去,直视着南风语。
只听南风语讥笑一声,“怎么?这会子陛下疼爱皇后娘娘,便没你什么事了。”
洛水只觉得好笑万分,便是夜千寒喜欢南风芷。于她来说,没有丝毫的影响。
可对于南风语来说可就不同了,“南风语,这会子火烧眉毛了,你倒是上赶着找我麻烦来了。殊不知自己才是那坑里等着人搭救的。”
一席话说的南风语不解其意,直视皱眉看着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能有什么意思?”洛水笑了笑,“你南风语是陛下的嫔妃,而我……不一样。”
细碎的暖光撒在洛水鬓边,映衬着若阳春初雪一般的肌肤,
她怵谁?
“难道……陛下从来没有宠幸过你?”南风语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不明白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正所谓是,当局者迷。洛水这个旁观者可清楚得很。
面对南风语这样直接的话语,洛水只是付之一笑。继而说道,“你这人说起话来还当真没羞没臊。我同陛下可是清清白白的。”
南风语满脸的疑惑不信,“那你和陛下……”
原来始终被蒙在鼓里的就只有她?她不是陛下的新欢?那她是谁?陛下找她来做什么?
“你究竟是谁?”南风语越来越糊涂,“你不是陛下的新欢……。为什么陛下还待你这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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