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我方才便是取银子去了,你救了枝枝,就是我们家的恩人!”
陈母笑着走了进来,她手里捧着一个匣子。
陈兰枝:原来大师是来要钱的?
唐洛洛掂了掂匣子,确认银子没问题,便直接塞进了布袋里,“夫人还是叫我唐姑娘吧,叫我大师,好像神棍,而且显得我老。”
陈母惊讶她腰间的那个小袋子,银子放进去,居然半点瞧不出来,不愧是大师。
“好,唐姑娘,你再帮枝枝看看,她身上没有什么脏东西了吧?”陈母还是不放心的问了句。
唐洛洛看了眼陈兰枝,从她来时便瞧见,陈兰枝手指上的红线消散了。
“阴亲已解,她没事了。”
陈母闻言,这才宽心。
没什么事,唐洛洛就要走人,临走前,她忽然想起一个事。
故,脚步一顿,“陈小姐,你戴的佛牌我给取掉了,抱歉。”
“佛牌?”陈兰枝一愣,然后猛地想起什么似的,她低头去捞自己脖子里的挂坠,“咦?怎么没了?娘,我在千佛寺求来的佛牌呢?”
“那佛牌不干净,唐姑娘已经销毁了。”陈母说。
“啊?”陈兰枝有点委屈,“那佛牌可是方丈亲自给我开过光的,能保平安的,怎么会不干净呢。”
千佛寺。
从陈家出来,唐洛洛一抬头,远远望见了皇宫。
没办法,皇宫宏伟霸道,好似一只雄狮盘踞在京城最显眼的位置。
只是,她抬手算了算,“奇怪……”
皇帝的面相,是必死的面相,可皇宫方位,没有任何不好的气息。
那病的快死的皇帝居然还活着?
…
“你说什么?稷儿怎么了?”
清芷宫,徐妃被宫人带来的消息惊掉了手中玉盏。
“大公子不好了,奴婢方才从太医院路过,听见徐家请了太医去,奴婢拉着个太医悄悄塞银钱打听了,说是大公子得了怪病,不好了……”
“什么怪病?本宫前些日子还收到徐家的家书,说稷儿一切安好,怎会突然生了怪病?”
徐妃闻言,脸色都白了,她慌忙起身,徐慧扶着她,“稷儿前不久才在太子府出事,本宫听闻当时也是九死一生,幸得十九王爷相救,这才化险为夷!怎的又出事了,兄长是怎么照顾稷儿的!本宫要去看望稷儿,慧儿,你随本宫去。”
“娘娘,宫妃是不允许私自出宫的,陛下那边……”徐慧跟着劝阻。
徐妃立住了,她忽而好像又冷静了下来。
太子没了。
现在祁王一人独大。
陛下已经重新启用祁王,让祁王参与朝政了。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祁王会是下一任太子。
陛下就剩祁王一个皇子。
可若是,陛下还有儿子呢?
徐妃面色严肃,她紧紧抓着徐慧的手,隐忍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熬死了太子,陛下现在病重,让祁王监国,眼下大好的时机,若在隐忍下去,陛下哪天撑不住驾崩……
稷儿岂非再无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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