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葵都这样说了,元决便也不问她了,这丫头既然这样说,那就是从她这里问不出什么来的,或者她真的不知道,或者知道了也不说。
别看她平时傻憨憨似的,其实心思门儿清,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她也只忠于叶欢颜。
不过他心里有疑,岂是小葵这样说就能打消的?
回了冥松阁书房后,他传唤来了跟着为首保护叶欢颜的人,询问了叶欢颜去叶家后的事情。
那人被叶欢颜敲打过,所以回话的也还算谨慎:“回殿下,属下等保护王妃,却并未踏入安国公府,所以里面发生了什么,属下也并不清楚,王妃出来时……也一切如常,似乎并无不妥之处,而且属下也不敢直视紧盯着王妃,便是又些许异常,属下也是无法察觉的。”
倒也不是不忠于元决有意隐瞒,而是元决也吩咐过了,叶欢颜与他同等,也是他们的主子,而因为他们都在叶欢颜身边保护,一切都要以叶欢颜为主,所以叶欢颜的话不能不听。
元决倒是不会想到自己的心腹会隐瞒他,便也信了。
看来到底怎么回事,只有叶归云知道,不过叶归云应该不会和她说不该说的,因为那些事情,叶归云
更不想让她知道,所以,大致真的是父女谈心吧。
他们父女的关系原来越好,会坐在一起谈心也不奇怪。
不过父女俩坐在一起,聊些开心的事情不好么?非得扯一些让她伤怀的往事,真不懂叶归云怎么想的。
如此,他便也不多想此事了。
第二日,上官颖又来找了叶欢颜,想约她出去走走逛逛,可是叶欢颜没心思,就没一起。
上官颖倒也不是真的想和她一起出府,起码今日不是,所以也不多说,问候了她极具,审视了一眼她的神态,就走了。
离开晟王府后,她在街上逛了一会儿,才寻了一匹马出了城,去凤凰山庄。
到凤凰山庄,刚进山庄,还没去寻他呢,就依稀听到了一阵十分惆怅哀伤的笛声。
不用猜就知道吹笛的他了,毕竟下人可不敢在他的地盘吹这玩意儿,她随着笛声去,在后面山腰上的凉亭边看到了他,他就直接坐在亭子的栅栏上,依旧是在吹笛子。
亭子里的石桌上,放着几个酒坛,其中有两个是歪着的,还有两个封着。
她走了过去。
许是警惕性高,察觉有人靠近,低声戛然而止,他看了过来,看到是她,却也不意外。
上官颖走到
他旁边,就闻到他身上有酒味,不过当做不知道,看了一眼他手里的笛子,道:“我原来都不知道,你竟然会吹笛子,以前都没见你吹过,深藏不露啊。”
姬珩转了一下手里的笛子,端详着低声道:“这是幼时母后教我的,她对音律造诣极高,闲来没事就教我吹笛子,不过这些年我很少吹,怕想起她。”
上官颖挑了挑眉,又问:“那为什么今日又吹了?”
姬珩有些落寞的说:“昨晚梦到她了,可是醒来后却不知为何记不清梦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都想不起来,就吹一下她教我的曲子,看看能不能想得更清晰,可是很可惜,并没有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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