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栖迟身后跟着斯特凡,男人像王者降临一般步入房间。
“怎么来的这么晚?”季寒舟揉着手腕,微微皱眉。
“黎陌最近睡眠不好,怕吵到她,晚了点。”
季寒舟的对面是一张铁架床,床上被绑着的男人正是季谚桉,他的腿还没好,还在挂着水。
“他说了没,解药给还是不给。”
封栖迟双手叉腰,一脸冷漠地看着那个被胶带粘住嘴边在床上挣扎的男人。
封栖迟眯了眯眼,他的眼神犹如寒潭般冰冷深邃,那双眼眸中透着无尽的冷漠与疏离,眼里的光芒犀利而尖锐,如刀似剑。
“没,他现在想要的不只是季家的股份了,他要找你谈。”
季寒舟叹了口气,如实说着。
“找我?他也配,私生子想夺权可惜方法用的太蠢了。”
封栖迟是懂杀人诛心的,他知道季谚桉最在意的就是他私生子的身份。
果不其然,季谚桉眼神瞪大了,脚乱蹬着,腿部的伤口好像被他的剧烈动作影响的渗出了一点血。
封栖迟单手解扣,露出锁骨,扔掉衣服,慢慢朝着床的方向走过去。
他阴沉着脸,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残忍和决绝。他大步走到房间的一角,拿起放在那里的扫帚,紧紧握住手柄,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都汇聚在这把扫帚上。
季谚桉的脸色苍白如纸,因为受伤而显得格外虚弱,但眼神里满是对封栖迟的怒意。
男人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季谚桉,然后举起扫帚,他毫不犹豫地用其中一端狠狠地压在季谚桉的伤口上。
瞬间,一股鲜血从伤口处喷涌而出,溅落在床单上,形成一朵朵触目惊心的血花。血液迅速渗透进布料,染红了一大片区域,原本洁白的床单变得污迹斑斑。
随着时间的推移,血流越来越多,它们顺着季谚桉的腿部流淌下来,在床单上汇聚成一滩滩暗红色的血泊。
整个房间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息,让人感到窒息、恐惧……
季谚桉发出“呜呜”的声音,他脖颈处青筋暴起,身体止不住地微微颤抖,他紧咬着牙关,但痛苦的呻吟溢出嘴角,牙齿都几乎要陷入下唇之中,额头大颗大颗的汗珠滚落下来,一向讲究甚至还有点洁癖的季谚桉此刻狼狈不堪,脸上混合着灰尘与汗水。
他的眼睛里满是痛苦与隐忍,疼痛好像将他的灵魂都已抽离走了,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尽管痛到极致,他的眼神中依然透露出一丝癫狂,他看向封栖迟的目光依旧是充满恨意的。
“好了,黎陌的解药还没拿到,下手轻点。”
季寒舟伸手夺走了封栖迟手中的扫帚,扔到一边。
“不够,远远不够,黎陌吃的苦他得百倍还回来。”
说罢,封栖迟毫不犹豫的撕开封住季谚桉嘴巴的胶带。
季谚桉大口呼吸着但剧烈的疼痛让他整个人都在控制不住地发抖。
“这滋味好受吗?还不肯给解药,我不介意亲自在你身上做实验,听说伤口没愈合的时候撒上蜂蜜,被千百只蜜蜂啃咬的滋味应该很奇妙。”
封栖迟慢条斯理地卷着衣服袖子,嘴里说出的话却是足够让人背后发凉的了。
封栖迟可绝不是什么良善之辈,这个站在商圈最巅峰的男人,其手段,远超常人想象!
他的温柔基本都给了黎陌,拿动物来比喻的话,封栖迟他就如同隐藏在黑暗中的猎豹一般,上一秒可以跟伴侣玩闹,下一秒就会随时给闯进领地的敌人致命一击。
更何况,在商圈这个没有硝烟的战场上,他以冷酷无情着称,任何敢于挑战他权威的人都会遭到惨烈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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