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玄溟顽劣的往她耳廓吹仙气。
上次的鱼水之欢,师尊的几个敏感点已经被他把握的一清二楚。
果不其然,银月希浑身的毛孔都被那缱绻的热气通畅的打开,身体很快地软下来。
“师尊放松点,溟儿不会让师尊难受的……”
“那你现在就从本座的身上下去,本座肯定不难受了”,银月希左右微晃,想要挣脱手腕上那强大力道的束缚。
四目相对,面前这逆徒的神色,像是要把她拆吞入腹似的。
在帝玄溟的视角里,伴随着师尊的动作,摇曳的楚楚风姿令他心潮激昂澎湃的高涨。
他也管不得这么多了。
他还是血气方刚的年纪,长久不纾解,被憋坏了,师尊以后就没得幸福了。
“师尊,相信徒儿,鱼水之欢,分外销魂……”
幔帐随一阵风落下,掩盖了旖旎的风景。
微弱的红烛摇晃,寂静的夜,床脚剧烈摇晃的声音格外刺耳……
日日夜夜,在暗无天日的房间内,感受不到时间流逝。
银月希只知道她被欺负了很久,昏昏沉沉的也睡了很久。
入眠和清醒的交替没有明显的界限,疼痛的感觉明显,顿时人就会因为传递而来的痛苦强行清醒。
但到了一定的境界,就算是再如何难熬的痛,昏睡过去便能暂时感受不到了。
这样的处境,不知道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经历了多久。
屈辱宛若一张巨大的网,生生掐断了她的翅膀,把她定格在了天使一族的耻辱桩上。
从那一刻开始,她就明白了。
魔龙族不同于普通魔族的象征,在情事方面昭然若揭。
所以夺走了她清白的也是他,而她傻乎乎的被蒙骗了这么久。
对一个狼心狗肺的畜生掏心掏肺的好,殊不知对方早已经对她图谋不轨。
银月希咬着嘴唇,钻心的死气压抑的笼罩在她的身上。
那里冰冰凉凉的,已经上过药了。
她苦涩的扯了扯嘴角,这药也不知上了多少回了。
每一次不都是白涂了。
沐浴亦然。
对于她来说,每洗一次便是一次血淋淋的煎熬。
尤其是明晃晃的镜子被包围着浴池,抱着他的男人吻上她的睫毛,逼迫她睁开眼,
眼睁睁的目睹着这一切的发生。
几乎是她醒来,强势把她搂在怀里的男人顿时掀开凤眸,
殷勤的把俊脸凑近,嘘寒问暖道:
“师尊还有没哪里了不舒服?”
“我已经帮师尊上好药了。”
“师尊不要怕,凡事都要有个过程,过了这段时间,师尊的身体完全接纳我后,师尊不会再对鱼水之欢感到畏惧了……”
帝玄溟轻啄她绯红却有些肿胀的娇唇,眼底又是一暗。
不过这种现象也很正常,暗黑魔龙性本淫,现在更是要起床的时候,
他反应剧烈一点,那才能体现他的强大之处。
在魔族,那些魔族雌性尤其看重魔族雄性的这一方面。
“所以,那夜是你对不对”,银月希的气息很弱,仿佛风一吹便会飘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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