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林闪闪在出租屋内睡得特别不踏实,脑子里,不知道胡思乱想了多少事情。
终究还是熬过了,这不踏实的一夜,浑浑噩噩中,从黑夜熬到了白天。
她打开眼帘,扯开窗帘,不由地看了看窗外。
此时窗外的景色,一如平常!
目光所及之处,尽是清晨的生气,有人在小区的道路上走动着,行色匆匆,想来是忙于奔波生活的人。
当林闪闪视线,扫过小区那个冬季闲置的露天泳池时,心里不由地一抽搐,好像被什么利器刺到一般。
就在前天晚上,褚见远还站在泳池中间等她,两人相约去看午夜场的电影。
现在,想到此处,林闪闪不由地眼眶中升起了水汽。
倏然······
电话响起了!
简单来的电话!
“闪闪,起床了吗?”简单的语气有些急促,她昨夜也是替林闪闪担心了一夜。
这可不!天一亮,就给闪闪来了电话。
闪闪目光依旧凝视,那片光秃秃的泳池空地,嘴里应道:“嗯!起了!”
“昨晚,回去你们聊得怎么样?”简单说话向来如此,有什么说什么,直来直去。
林闪闪翕动嘴角,沉下了肩头,语气里尽是沮丧:“压根没聊!我昨晚回了出租屋。”
简单那边好像是炸了锅,惊叹道:“什么?你没回家,你不是说好要回去跟你家那位好好谈谈吗?”
“······”林闪闪有些局促的抿了抿唇,哽咽道:“回是回去了,可是·······”
“可是什么?”简单更加着急的问道。
闪闪将昨晚发生的事都告诉了简单。
听完这一切的简单,在电话那头好似被点燃的炮仗。
愤怒的吼道:“什么?又是那个云之瑶,那个绿茶,她怎么总是,那么恰到好处的出现,我现在是真的怀疑,你家那个褚见远跟云之瑶本来就有一腿,不然,哪有这么多的凑巧?”
闪闪此时哪有心情想这些,只是无奈的点点头:
“······或许是吧!云之瑶处心积虑的想要破坏我和褚见远的婚姻,这本就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也怪我自己不好,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带着不好的目的接近褚见远,才让云之瑶有了机可乘。”
“我说呀,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那云之瑶就是那贼,一直啊,惦记着你家那位,不安好心。”简单犹自抱怨道。
“呵呵!”林闪闪冷笑一声,说道:“人家云之瑶心里一直认为,我才是那个‘贼’”
“她呀!就跟你家那个曾贱人一样,不分高低,最爱干的就是,这破坏别人家庭的事。“
简单把话题竟扯到了曾音媤那边去了,这着实让林闪闪有些意外。
“好好的别提那个人!“林闪闪淡淡的扯出一句,在闪闪这里,曾音媤是一个让她极度恶心的人,她不想提也是正常。
这边林闪闪倒是没有听出什么门道来。
可是,简单在提到曾音媤和云之瑶这两个名字的时候,不知怎的,眼轱辘一转,好似灵光乍现。
忽地,简单转了话题:“闪闪今天晚上,下班到我这边来,我请你吃烤肉。”
“我哪还有心情去吃烤肉?现在头都大了,还不知道,和褚见远的事怎么解决。”许是一晚没有休息好,林闪闪有气无力的说道。
“想那么多干嘛,大不了就是以后自己过呗!咱们以前的打算,不就是单身快乐一辈子吗?所以,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别想这么多,先过来好好吃一顿烤肉,补补你那可怜的小心脏。”简单笑嘻嘻的宽慰着闪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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