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前院自己外书房的方向去了,王府的人都知道,书房是重地,骆清蹊的外书房是没人进得去的,长年有专人守着院子,而在清蹊外书房的院子里,更是有一间别人进不去的屋子,除了骆一到骆十,没有人能接近这间屋子的,骆清蹊进了院子,就直奔了这间屋子去了,进了屋子,环境跟普通的房间没什么区别,似乎是给骆清蹊准备的一间待客的地方,骆清蹊进了屋子后,走近了一架花盆,伸手在花盆后面的墙上按了一按,花盆后赫然出现了一扇门,骆清蹊疾步走了进去,门在骆清蹊的身后慢慢的合拢了,门后是向下走的几级台阶,秘道的墙上有镶好的油灯,长年不灭,走下台阶,迎面是一扇大铁门,打开铁门,里面是一间正厅,看起来不算太大,很空旷也很整洁,正厅的前面和侧面,又各自有两扇铁门,骆清蹊奔着其中一扇开着的铁门就去了,打开门,一股血腥之气扑面而来,这里竟然是一间刑讯室,现在,这间屋子的墙壁上,正挂着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位往青箩的汤碗里下了雷公藤的妇人。
“怎么样了?”
骆清蹊进了屋子,并没有看那个耷拉着脑袋的妇人,而是直接问了妇人面前的骆三,骆三摇了摇头,这是骆清蹊早就料到了的,如果不是高手,也不可能那么大的胆子,敢在自己的面前就动手,而且,还一副在恃无恐的模样,虽然她装得很害怕,但她的眼神里,没有半点的恐惧。
“扒了她的衣服。”
骆清蹊坐到了门边的椅子上,并没有上前,骆三也只是楞了一下,立刻就走上前去,要去执行王爷的命令。
“你敢!”
汪启明家的猛地抬起了头,混身都跟长了刺儿似的,眼里满是厉色,哪儿还有半点惶恐。
“
哟,还挺凶的,敢到本王的王府来撒野,你就得想到后果,怎么,到了本王的府上,难道还能由你说了算。”
骆清蹊不紧不慢的说。
“你可是堂堂王爷,怎么能跟我一个妇人家一般见识,我没做过的事情,当然不能认了,可你别想着侮辱我,我真没想到,一个王爷,竟然会想到用这种下作手段。”
骆清蹊拍的一声就摔了杯子。
“下作,你给本王的王妃下药就不下作了。”
“我没有,我都说了,我什么也没做,不信你可以让人来查,我没做过的事情,我凭什么要认。”
汪启明家的还是没有半点儿的害怕,在她的认知里,不可能这么快就有人查出碗里有雷公藤,更何况,她留了人在那里,一定会想办法把那碗吃食毁了的,肯定不会留下证据,所以她很有底气。
“噢,你没做过,就这么肯定本王拿不出证据来,你也不过就是留了同伙在院子里,让她去帮你销毁证据罢了,这么烂的手段,本王又怎么会发现不了。”
说这话的时候,骆清蹊牢牢地盯住了她的眼睛,果然,她的眼睛里有了些慌乱,却也只是一闪而过,如果不是因为盯牢了,几乎错过。
“你抵赖也没有用,她已经招了。”
既然抓住了破绽,骆清蹊自然乘胜追击。
“不可能,这是有人诬陷我,我没做过。”
“怎么一个两个都要诬陷你,你做人也太失败了,本王可真为你可惜。”
“王爷要屈打成招,奴婢也没有办法,只是,奴婢冤枉啊,奴婢确实没有做过。”
骆清蹊再不理她。
“扒了她的衣服。”
骆三这次迅速地把她的衣服撕烂的,明显地看到她整个人都萎缩了起来,骆清蹊并没看她,只是端了杯新茶喝了一口,然后轻声的问了一句。
“你还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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