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条你就没法儿比,她自重,而你自找轻贱。”
骆清蹊看到郑青娇即使是被骆三提着,也不禁摇晃了一下的身体。
“你还想比吗?”
骆清蹊冷哼了一声,看到郑青娇又把目光投了过来,还是一脸不忿加不甘的神情,这根本就是自己找虐,还真怪不得别人。
骆清蹊把青箩又搂得紧了些,才又看向郑青娇,接着说到。
“她比你懂事,她比你善良,她比你勤奋,她还比你聪明,她比你知羞耻,她比你知荣辱,她知道该受委屈的时候不言声,她知道该奋起的时候不退缩,她知道你是她的姐妹,所以你摔倒时,她知道让人扶起你,她知道她姓郑,就算在这个家里再委屈,她走出去的时候,也知道她代表的是郑家的人,她知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这些你都知道吗?不知道,你根本什么都不懂,就敢在这里叫嚣,你比青箩强,别说这些脑子里的你比不上青箩,就只比容貌和身材,你同样得甘拜下风,是吧,青箩?”
这话说的,青箩脸上已经火烧云了,轻啐了他一声,这时候也没个正经的。
“你还有什么要说,我刚才说得哪点儿不对,你可以反驳的,比如,你比青箩自重?主动勾搭妹夫;比如你比她聪明?岳父刚刚救了你,你还顶风上;比如你知道家族荣辱?破坏了郑家攀附上王爷的机会……还让我说吗?我都不忍心说了,只想送你四个字,一无是处,我真是替你的父母着急,如果可能的话,我真想劝劝你的父母,把你回炉重造吧,你就是个残次品,是个拿不起的杯子,端不起的碗,我真替你羞愧,竟然还活得这么没心没肺的。”
青箩第一次看到骆清蹊这么尖酸刻薄,可她一点也没觉得骆清蹊有什么不对的,
想要抢自家男人,也不看看自家男人是谁,青箩第一次觉得,她嫁给骆清蹊,是这么、这么的正确。
“我们回家吧,爷?”
青箩甜笑着叫了骆清蹊一声,骆清蹊立马就酥了,搂着青箩就往外走,突然又扭回了身站住了。
“她呢?”
骆清蹊指了指骆三手里捆着的郑青娇,那可是他刚才下令让人绑了的人,可不能就这么算了,此时郑青娇也是吓得面无人色,刚刚那点子底气,现在已经泄得一干二净了。
“青箩……”
依然跪着的郑大老爷,哀求了一声,把自己朝向了青箩,青箩立刻闪开了身,再不喜欢郑大老爷,她也受不得他这个,她对郑大老爷刚刚涌起的那一丝原谅,因为郑大老爷的这一跪,而烟消云散,再无愧疚。
“明睿——”
郑老夫人大喝了一声,打断了郑大老爷接下来的请求。
“青箩比你懂事,她知道她应该做什么,你这是干嘛呢,逼她吗,逼着她撒手不管?她刚刚已经摆明态度了,要放过青娇了,可你这个当父亲的,竟然向她下跪,你让她情何以堪,我都替你臊得慌,这是你一个父亲该做的吗?你都不如直接去打她一巴掌。”
总算这家里还有一个明理,骆清蹊看了看郑老夫人,而对郑大老爷,他再次失望了。
“祖母,您先起来吧。”
郑青箩不管如何生气,也不能让祖母再跪着了,她回头看了看骆清蹊,用眼神征求了他的意见,见他点了头,青箩才过去扶老夫人,她刚刚确实是生郑青娇的气,可她也没想过置她于死地,这才张罗着让骆清蹊回家,想着这一出去,万事就解决了,祖母和父亲也不用跪了,郑青娇也不用带走了,哪想得到骆清蹊也回转了,而郑大老爷竟然给自己跪了,这世间,最难
的不是受苦受难,而是无奈,因为苦难是可以熬过去的,可郑大老爷是郑青箩的父亲,青箩对他只能无可奈何。
“骆三,你把郑大小姐拎回衙门关起来,什么时候我说放人再放人。”
敢让自家小王妃受委屈,也得看看自己同意不同意。
“你个糊涂的,都是你把青娇害了呀,你个呆瓜,这么些年的父母官,你是怎么当的呀,这脑袋根本就是木头做的。”
被青箩扶起来的郑老夫人,被郑大老爷气得泪流满面,郑大老爷也发觉自己刚刚做得不对了,此时老实地跪着,再也不敢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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