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实话,这局麻将房老二没有放水,俗话说三男一女等于送礼,三女一男也是等于送礼。
别看房老二表面上风平浪静的,实则小眼神不住的乱瞄好久了,自己这么努力的赢是为什么?
还不是像真人麻将里那个彩蛋一样,没成想,这两人输不起逃跑了,真是没赌品。
要是自己输了,肯定也会脱衣服的啊,这耍奸耍滑不耍赖,离去的李芙和常乐就是耍赖。
“你们别走啊…………唉………”
房老二试图解释,可正在气头唉上的常乐和李芙根本听不进去,扬长而去。
房老二无奈地叹了口气,晚点决定亲自去找常乐和李芙,把事情说清楚,大不了哄一哄道歉,承认自己在牌桌上可能有些疏忽,没有充分考虑他们的感受。
实在不行打一顿,两人一起打,软的不吃来硬的,反正一条船能逃到哪里去?
“我……………!”
高阳看两个人都走了,自己也想开口溜,刚我一个字就被房老二无情拒绝了。
“你什么你,你休想逃,把账算了再走,怎么着你也想赖账不成?”
高阳一翻白眼,横眉一竖,额头上的梅花刺青也因为涨红的脸愈发的娇艳。
“为什么她们赖的我赖不得?”
“他们一个是我老婆,一个是我姨子,肯定能赖,你是我老婆还是姨子?想赖账不行!没听说赌筹和缠头可以欠的。”
房老二说的是一本正经,看似有理有据,实则句句属实,高阳一听,好像有道理,是这么回事。
自己跟房老二的交情虽然很深,但是始终是名不正言不顺的,是不能拿出来说的。
况且每次自己都逼迫房老二做一些自己喜欢做的事情,这次输给房老二,他不不饶人也是理所当然的。
想到这个,高阳灵机一动。
对呀,他不是不喜欢来强的吗?不是不好好说话吗?不是不饶人吗?
那干脆,把输了你莫急全一股脑的输给他,剩下的不够的,干脆自己肉偿好了,反正坊间传闻说,好多赌鬼输了钱拿婆娘顶账的,说是一晚上多少钱。
想明白了,人也变得通透了。
高阳笑颜如花,放开挡在胸前的玉臂,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展示着你莫急。
算账?算什么账?
本宫输的是你莫急,没输钱,想要你莫急你拿去好了,反正你也穿不了。
看着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的高阳,房老二还以为他想通了,正想着好好跟高阳盘算盘算她输多少钱的时候。
高阳缓缓逼近房老二,边走边说解下你莫急丢向房老二,好巧不巧,正丢在房老二脸上,蒙住了他的眼睛。
房老二扯下罩在眼睛上的你莫急,心道晦气,这是胸罩,不是眼罩,看着高阳的动作。
房老二赶忙问道。
“你要干嘛?”
“不干嘛,还钱啊,算算本宫差你多少钱,肉偿几次得以还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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