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婉收起眼底最后一丝地笑意,走上前盯着坐在轿子上的陈辞,嫌弃地拿出手帕捂住鼻子:“为何陈大人身子下有一股浓浓的药味啊,难不成陈大人真的如同传言般的不能够为人道了?”
说完立即后退几步。
“你该不会是要赖上我吧?”
带着半开玩笑地语气,眼神里充满着警告,他但凡敢认这门亲事,她保证今夜就送他去上西天。
之所以现在不动手,她还有些事没有搞清楚,才留他一条狗命。
陈辞本还想要再多说什么。
洛临溪走到他的耳边不知道说句什么,陈辞瞬间就闭上嘴巴,太阳穴凹凸,筋脉里的血都快要爆出来的节奏。
他的手在轿子的扶手上死死地抓着。
浑身都憋着气,最终吐出两个字:“回府。”
苏若婉看着院子外的大家,回头望离开一眼袁嬷嬷,嬷嬷立即就上前发了一些散钱:“今日平白无故让大家看了一场笑话,这是我的一些小心意,大家拿着去客栈喝喝小酒听听说书的都比这有趣得多。”
回到府上。
苏若婉很好奇刚才洛临溪到地说了什么,才让他原先的话都给憋回去了。
“婉婉别用这个眼神盯着,你想要知道我告诉你就是了。”
他只不过是说了太子塞人的事,如果他是他的话,他第一时间不是来认亲,而是要把太傅里的事给解决了,否则真的就枉为男人。
苏若婉眨巴着双眸。
“没想到他还有这等骨气呢。”
洛临溪轻笑一声,没有回苏若婉的话,他现如今都没有那个了,倘若再不找个地方证明下自己......
“婉婉,我最近的肩膀有些酸痛,你给我捏捏吧。”
小贝本是想飞到苏若婉的肩膀上,在听到洛临溪这句话一个没注意摔了下去,痛地它嗷嗷大叫。
“痛死本鹦鹉了。”
苏若婉听到声音回头一看,这小贝爷不知道怎么弄的,整个人就摔倒在地上,她心疼地把它给捧在手掌心。
“你这小家伙怎么弄的?”
“听到一些恶心的话,导致本鹦鹉没飞好。”
一旁的洛临溪脚轻轻一动,一颗小小的石子砸在小贝的头上,疼的它又嗷嗷大叫:“这究竟是哪个王八蛋,敢砸本鹦鹉英姿飒爽地脑袋。”
要知道它可是很爱惜自己的小脑袋的,它靠着这个脑袋骗吃骗喝数几年,这要是被砸出个事来,这以后还如何卖萌。
苏若婉把它抱在怀里,狠狠地踩了某人一脚。
“走,我们回竹院。”
洛临溪被丢在身后,他不满地道:“婉婉,我腰疼。”
苏若婉站定脚,回头睨笑:“你刚才分明说的是肩膀疼。”
小贝无情地笑出声来。
“咯咯咯。”
洛临溪完全就没有被拆穿后的慌张,反倒是更加地委屈:“刘嬷嬷教过我,不能够对对喜爱之人报忧,怕她心疼。”
“我的确是全身都难受,可是我不想让你担心。”
小贝在苏若婉的怀里瞪大眼睛,“真不要脸啊。”
它原本以为自己已经足够不要脸了,可没想到还有比它不要脸的。
“婉婉,你是不是不信我?”
洛临溪低落地垂下头,转过身落寞地朝着宁园地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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