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亡才是人最开始的使命。
所以活着来到这个世界的她。
又要死着离开。
似乎这就是理由……
而另一方的当前视角。
“我嘞个雷!公路逃亡上了家人们!”
当汽车开始冒烟!
“要炸了!嘿嘿!”
当汽车速飚起!
“这老古董还没有摩托快。”
当宁娜琪问问题时。
“不是!问题怎么这么多!”
当冲入河时。
“就这个战斗!爽!”
当汽车爆炸时!
“所有系统全部启动!启动!还有这个!自动恢复,点满10级!就这个战斗!爽!”
我看了一眼挂在面板上的“失血重度2级”“伤口感染3级”“烧伤2级”“重度震荡4级”各种各样的bebuff,我只是淡然一笑。
“战斗!爽!”
……不过很可惜的是,这个男人在宁娜琪的眼中却是另一副模样。
……
莫斯利安。
梅勒息得塔,最高层。
“我上一次来这里,也是因为你们。”白发女人说,她的目光冷漠的很,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指不带着节奏敲打着桌面。
“也许吧,我并不在乎,我的妹妹她丢了,在河里。”金发女人说,她像是一只狠厉的独狼。
“所以呢?”白发女人并不是个软柿子。
“我们抓到了篝火的人。”金发女人笑了笑,似乎很期待白发女人接下来的表情。
“强抢民女,篝火理应出手,这才符合篝火的理念,面对这种无端的挑衅,篝火并不惧怕。”白发女人淡然。
“那我要对她动手了。”金发女人把声音刻意压低,却让全场所有人都听的到,她故意的。
可惜的是白发女人是谁?西伯利亚啊!当初追着斯卡森·门卡利达咬的时候,可没见她有什么说道理的时候。
而现在……
“你敢的话。”西伯利亚只留下这么一句话,转身就选择了离开。
这场会谈到这里结束,但还没有结束的是……宁娜琪的生命。
她活了下来。
在阿卡丽林江里的她没有死掉,在她迷迷糊糊之中,还是那个男人的身影来到她的身边,他那有力的四肢带动她,向上去,跟那时候别无二致。
蓝色的河水,静谧的吓人,冰冷的河水,却让她感受到不冷,直到男人那剧烈的心跳声和那炙热的体温,才让她知道什么是喧嚣,什么是寒冷。
“原来那河水是那么的冰冷……”这是她脑子里最后的想法,她只能自嘲说,
为什么连温暖和寒冷都分不清呢?
不知道。
为什么连静谧和喧嚣都分不清呢?
不知道。
也许是因为,人知道夜晚寒冷是因为白天里的太阳,我们知道夜空漆黑是因为天空晴朗。
……
如果她感性的话,
也许有一句话能概括掉,爱会让人失去认知的理性,那一刻起的一切决断都是在偏袒下所做的决定。
那如果她理性的话。
那就只是危机出现时,人会本能的开始依靠他人,本能的开始追求生的希望,而那个男人刚好,在危机之中出现,一次又一次做了一个她的英雄,以至于连命都没有了,这种因为为了苟且偷生而产生的莫名情愫,只能称作一种特殊时期感情,属于是认知障碍。
但无可否认的是她都产生了那股莫名的情愫,只要有机会的话,她有勇气的话,也许她就会说出口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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