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特斯·留不住这个男人,因为他是妈妈生的。
她熟练的打开了门锁,走到院子里去,这时候的月亮在地上披了霜,就连她也是明显一愣,似乎今晚的月光很圆,可惜那是一轮缺月,她走进了房子,找到了自己的房间。
直到明天一早她就将药分配好,交到各个流淌病的患者手中,这些人都是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但大都是梅勒息得夫妇那一时期剩下的小孩,到现在这群人已经死的所剩无几了。
流淌病不会在开拓帝国流行,也就是他们没办法得到国家或者任何一方势力的援助,她们本身也没有任何的价值。
“篝火”没有能力帮助他们,开拓帝二世家族不会去帮助他们,斯卡森家族没有理由去帮助他们,那剩下的呢?有能力还有理由帮助他们的是谁呢?
就算有那一个“篝火”的基层斑鸠,一个南特斯·向葵的社会底层,无论是哪一个都没有能力去拯救这个院子里的16个人,就连她自己也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死在流淌病的手上。
只能等,等到下一个她在这个院子里成长出来,然后带着这份沉重的希望,活下去。
这样的一个院子,南特斯·向葵想要一把火烧了这里,这样就不需要有人担负责任了。
南特斯·向葵,没读过书但也听过几句读书人的话,比如什么?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那她呢?
她担不起的责任有谁能帮她呢?没有,所以她更要努力的站起来,她倒下了那现在就彻底完蛋了。
这里救过她的命,她也想要救这里所有人的命,她希望她能做到。
……
夜渐黑。
娜娜莉风俗店。
八号包厢内,乌拉尔党的党首乌拉尔坐在最上方,五光十色的霓虹灯,刻意压低的光亮,一股子让人沉迷其中的味道,在沙发还有几位穿的火辣的兽耳少女。
而在乌拉尔正对面的是那位斯卡森家族三少爷。
“明天我要去西伯利亚斯卡森工业区一趟,有事情的话早点说,不要影响我休息。”我说。
“好的,我亲爱的斯卡森家族三少爷,为了表达您对西伯利亚党的大发慈悲,我特意将整个娜娜莉风俗店为您包了起来,只要在娜娜莉家族势力范围内的所有魁寰,你只需要一句话,她就可以在你怀里。”她拿起一边的葡萄喂进了自己嘴里,整个人也毫无形象可言的躺靠在沙发上,一整个葛优躺在那里。
一时间,我甚至不知道该从何吐槽起。
“这才几天没见过面,你们乌拉尔党就已经可以富可敌国了吗?”我缺德的拆台。
“当然不可能,但我说的也没错,反正你不会到大厅去,所有在这个八号包厢的姑娘都是可以躺着你的怀里,而在娜娜莉家族势力范围内的,就算是我不说话,你勾勾手指她都会贴上来,没人会拒绝一个人傻钱多要求少的少爷,从结果来看我并没有撒谎,不是吗?”乌拉尔瞪大眼睛看了看我,似乎那双黑色的眸子已经看穿了一切。
“你应该也算姑娘吧?”
“啊?你不会对一个要胸没胸,要腿没腿的超级无敌平板鸡有非分之想吗?”她突然双手抱胸,整个人演技相当浮夸的蜷缩起来,一双眼睛像是在看一个变态奸杀魔。
“不会。”我面无表情的拒绝,对乌拉尔我不再抱有任何的期待了,就算她脱光衣服到我的面前来,我也只会面无表情的盖上被子睡觉,如果她爬上床来,我会把她一脚踹下去。
“所以,有兴趣合作吗?”
“关于什么的?”
“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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