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乌拉尔想要确认。
我无奈的点点头。
“但是“篝火”能给你什么好处?”她像是突然想明白了一样,原本要活过来的尸体再次躺了下去。
我扶额。
我:私宅蒸鹅鑫。
乌拉尔:你说的对。
我:只攻不防,天才对弈型选手。
乌拉尔:谢谢称赞,我也这么觉得。
一时之间两个人都坐在了相当浓郁的尴尬氛围之中,没人说话,桌上还有个果盘和一瓶红酒,看的出来确实是上档次的,因为那位代号为乌拉尔的女人一直在那里喝着。
她也没有要给我倒一杯的意思,而是自己自顾自的喝着,她不给我倒我也不好意思拉下脸皮去要。
大概等到她把那一瓶红酒喝完以后,她的脸色发红,一双黑色的大眼睛带着迷离的看着我,略带恍惚的神情,她像是一颗诱人的果实。
“我先走了。”我没敢停留,而是转身离开,而账单我也没有买,毕竟我连一口酒也没有喝到,为什么要买呢?
“等等!”她叫住了我。
我回过头问“怎么?你想到了什么好的主意?”
“跟西伯利亚党的会谈,尽量不要为难他们可以吗?”
她像是乞求着。
“为什么?她可是差点要了我的命。”她冷冷的回答。
“因为,她可能开枪射杀你。”乌拉尔语出惊人。
一时间我也愣住了。
确实,原本“篝火”就已经因为斯卡森家族的封锁失去了一批人,又在后面西伯利亚党跟大本部的“篝火”分裂开来,外加上那天公寓里被抓去的一大批人,说句实话乌拉尔自己都不清楚那天西伯利亚党能在场的又有几个人。
20个?
10个?
也许这就是顶天了。
原本的篝火也没有多少人,甚至连支撑产业都没有,就算是黑社会或者是街头的混混都知道去抢乞丐或者去收某些个体商家的保护费,而他们“篝火”呢?我可没听说过他们干这种事情,反倒是对我算是情有独钟。
那西伯利亚党能给什么呢?
赔偿金?斯卡森家族不缺钱,况且现在的“篝火”能做什么呢?会谈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我突兀的想到了这个问题。
就算“篝火”的背后是一个大贵族,那么现在分裂又算什么呢?再者说“篝火”对我动手是他们自己的意愿吗?对斯卡森动手?他们真的有这个能力吗?
又是谁在暗中涌动呢?
西伯利亚党的身后是谁?为什么乌拉尔要为西伯利亚党擦屁股呢?还是说乌拉尔怕的不是斯卡森家族而是怕的是西伯利亚党杀死我后,暴怒的斯卡森呢?
不得而知。
蛆虫不会恐惧天空,因为那离它们太过遥远。
飞鸟不会恐惧大地,因为它们还会再次飞起。
开拓帝二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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