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自己来错时候了吧?
就在她犹豫时,房门终于被人打开,江肆表情还算正常,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微微喘着气,眼神还有点飘忽。
景成逸:“你刚干啥呢,怎么叫那么久没回答,没事吧?”
“没,没事啊。”江肆扯着嘴角一笑,手一时摸头一时放门上,忙得很。
“你跳舞呢?”景成逸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谢听云呢,他怎么不出来?”说着够着头往里面看。
江肆立刻站得笔直甚至踮起脚去挡他的视线。
“你干啥呢,人老谢这么一把年纪了,说不定都睡了,”秋湉一把薅过景成逸的衣服往边上扯,“走了走了,别打扰人家休息。”
“哦对了小江,有空看看我这个设子,明儿再给我哈。”秋湉把画本塞到江肆手里,扯着景成逸就往楼上走。
“你拉我干啥,老谢也没那么老吧?”景成逸被拖着往后退,“不是你轻点,我喘不上气了!!”
景成逸的声音越来越远,江肆边深呼吸边快速合上了门。
门后,谢听云靠在墙角,胳膊伸老长勾着他的手指,“阿肆~”
真的服了!
江肆后槽牙咬得稀碎,到底是为什么在这个时候突然发病啊?!!
时间倒回三分钟前,彼时江肆正在谢听云的逼问和压制下摇摇欲坠,哪能知道就在心理防线被攻破的下一秒,身前的人忽然一个踉跄,他下意识去扶又反被压到了床上。
刚才好好端端磨人的小妖精呢,一下就跟个魂被抽走了的死猪似的压人身上推都推不动,搁谁谁不火啊?
“谢听云!!”江肆揪着死猪,哦不是,谢听云的耳朵怒吼了三声,才终于有了点动静。
只是这点动静不太妙,刚睁眼的谢听云迷迷糊糊认出来了江肆的声音,张嘴就是:“阿肆?”
“干嘛!快点给我起来!不知道自己多重吗!”江肆这一天天的下来是体力透支又精神损耗的,说没说几个字直接破了音。
而下一秒,谢听云埋头蹭进江肆的脖颈,哼哼唧唧的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江肆当时心里就觉得不妙。
遥想一年前那痛苦的晚上,他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药给人塞进嘴里,现在算是怎么个事?
他还以为早就好了呢!
推又推不动,谢听云僵持着不起身,偏偏这个时候秋湉和景成逸又过来串门,简直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好说歹说才把人劝起来,江肆只希望门外的人没看出端倪。
但是看秋湉那架势,估计是已经觉得不对劲了。
“看看看,你还好意思看我?”本来想一把甩开谢听云,力气到了手边又变成了反手握住,“我这一天天的,又要打工还你的债,还得接受你的精神摧残,这日子没法过,真的没法过。”
以谢听云现在的智商水平无法理解江肆在说什么,他只知道阿肆握了他的手,有点凉凉的又有点软软的。
他双手捧住江肆的手送到嘴边轻轻吹气,“阿肆不生气,不还债不摧残,我们一起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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