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有点经验的,多吃几个,研究研究也能做出来同样的。
徐阮棠很快就离开了,只要不是什么违法的勾当,她才不在乎别人买走她的糕点干什么。
她乐得轻松。
刚走了几步,天空一阵轰隆隆的响声,紧接着就是豆大的雨滴,劈头盖脸砸下来。
徐阮棠选了距离最近的西佛寺市场避雨。
雨势又急又大,一时半会儿是停不了了,徐阮棠想到昨天喝的酒,打算买一瓶新的还给陈继。
“老板,有丰收牌莲花白酒吗?”
徐阮棠临出门前,还专门上楼看了一趟酒的名字。
“当然有,这可是咱们这里卖的最好的了,一瓶五块!姑娘,这可是药酒,回去别贪杯!”
徐阮棠付了钱,抱着酒站在店门口,看着像是破洞了的天感叹道:“药酒,我该不会是喝了别人用来擦身子的酒吧?”
她要哭了。
五月的雨一落下,带起一阵风,到底还是有些冷。
徐阮棠搓了搓胳膊,心里期盼雨快点停,她可不想花钱买伞。
大院。
陈继用钥匙打开院门,抬脚进了屋子。
日夜兼程赶回来,他前脚刚回家,后脚就下起了瓢泼大雨。
放下背包,陈继薄唇轻启,对着紧闭的房门喊了一声:“徐阮棠?”
他在屋里走了一圈,甚至上楼看了看,发现没有人在家。
外面还在下雨,她们能去哪里?
陈继心里突然泛起一种异样的感觉。
在这里住了三年,从前回来也是一片冷清,从来没觉得有什么。
院子还是那个院子,甚至房间里的摆设,都跟以前一模一样。但似乎,内心有什么东西在落地生根、破土发芽,以迅猛的速度长成参天大树。
陈继眼眸微动,转身快步往外走去。
他敲响了刘婶家的门,很快就有人出来。
看到陈继,刘婶眼睛亮了亮,“陈团长,你回来了?快,进屋坐。”
陈继眸色深沉,轻声开口:“婶子,我就不进去了,你知道我媳妇去哪了吗?家里没人。”
刘婶顿时笑了,“怎么,回来没看到人,着急了?”
“嗯,下雨了。”陈继答非所问。
刘婶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肯定是着急了。往常哪里见过他这么主动,刚回家就跑来找媳妇,孩子和干妈提都没提。
三个大活人,眼里只有媳妇。
“昨天你奶奶跟哥嫂过来了,接走了小宝跟干妈。”刘婶留意着陈继的神色,果不其然从他一向面无表情的脸上,看到一丝慌张。
“那我媳妇呢?”陈继一张脸紧绷着,眼底闪过惊慌。
“她应该是去西佛寺市场卖副食了,你看这雨下的,估计淋得不轻,你快去接她回来吧!”
刘婶低笑道。
这年头不仅老天爷奇怪,隔壁的冰山也开始融化了。
真是年年有奇事,今年特别多!
看着陈继离开的背影,刘婶笑着摇头,转头想到自家光棍儿子,又笑不出来了。
陈继拿了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直奔西佛寺市场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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