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弟,你来的正好,快去安排个马车,我背着大哥出去求医,旁边的蔡远东也焦急的喊道,四弟,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安排。小道长说大哥是中了邪,他法力不够,要我们背着大哥去道观里找他师父瞧瞧,他师父很厉害的。
二哥,三哥,五弟,你们糊涂呀,子不语怪力乱神,你们怎么还信这神神叨叨的能治疗大哥的病,先不说能不能治好,就是这一路大哥也是折腾不起的呀。话音刚落,屋外就传来李如春的哭声:“你们是这要害死昶爷呀,昶爷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她梨花带雨,伤心柔弱的样子似是要晕厥过去。
丫鬟搀扶着她,她手中还拿着一把匕首,一进屋就把匕首抵在嫩白纤细的脖子上,小叔,你们要带走昶爷,那就先杀了我吧,我们夫妻黄泉路上也有个伴儿。
三人被她搞得这一出也吓了一跳,用眼角余光看着元灵,元灵嘴巴没动,但是三人都听见他说,走,她可不舍得真死,她还想怀着别人的种,吞了你们大哥所有财产呢。
对呀三人醒悟,不管凶手是谁,首先她就不是个好饼,爱死不死,想死死一边,别溅到我们身上血。戏还要继续演,这贱人就先留着,给大哥收拾她。
大嫂,今日无论如何,我们也是要带大哥去道观里,大哥是中了邪,你若以死相逼,那恕小弟无礼了,王捕快忽的用脚尖踹向李如春握着刀的手。
嗷的一声惊叫,匕首被踹飞,李如春反应也挺快,见有脚尖踢过来,她立马松开匕首,她可怕伤到自己,即使这样他的手也被踢疼了。
走二哥,几人强出了屋,院子里的护卫和仆人更不敢上前阻拦,都是知道昶爷与这些兄弟情同手足。
周鹏落后了一步,用眼神瞟了一眼李如春,李如春立马会意,大声的哭嚎了几嗓子,一下就晕倒在了丫鬟的怀里,周鹏赶紧过去:“大嫂,你怎么了,表妹,你醒醒呀,快叫大夫”。走在前面的几人头也没回,直接出了府门,上了马车。
待马车走出刘府范围,车窗帘子挑起,王捕快像后面骑着马跟着的护卫打了个手势,护卫紧忙上前:“多叫几个好手跟着我四哥,看他都去了哪里,做了什么,通识县衙里的弟兄也跟着一同待命,有什么消息立马通知我,主意好隐蔽,别被发现了”。护卫领命,调转马头去做事了。
元灵道长,我们现在去哪里?
就近找个隐蔽能暂住的地方就成”。说完,元灵就从袖袋里掏出一个玉瓶,打开瓶塞,倒出一粒丹丸,塞进刘大昶的嘴里。这边几人赶往蔡远东夫人经营的一处客栈。
那边周鹏见几人走远了,收回阴郁的目光,在李如春耳边说:“起来吧,别装了,你这边先做好跑的准备,那边也得尽快动手了,要是露馅,咱俩都得玩完,若是成了,有我们享不尽的富贵。
他让小斯牵来马,一个人,急急忙忙出了城,李如春这边对丫鬟们说自己太累了要睡一会儿,谁都不许进来打扰她,等下人都退下了,她就开始翻箱倒柜,把这两个月周鹏转移出来的银票,珍宝,房器,地器,装了一个大包袱,她换上早就准备好的小斯的衣服,背上包袱,想把财务先送出去一部分。
一开门,咦,门怎么推不开,使劲推,还是推不开,赶紧去开窗,窗也从外面被插上了,她心觉不妙,哪里出错了?她大声喊叫也无人应答,气的砸了屋里得花瓶,摆件,就是没人理她。
这边,元灵几人来到客栈,找了个宽敞舒适的房间,胡永方和蔡远东,小心翼翼的把刘大昶放在床上躺好,盖上被子。才松了一口气。小道长您见了我四弟,那人真是他么?蔡元东仍然是不敢相信。
十分确定,那李氏腹中胎儿与你四弟有极深的因果线相连,那并不是表舅与外甥的,而是父子的。若不是顾及你们兄弟情深,也不必费这大劲,再就是我想抓住那幕后下咒的邪道,清理门户。都别愣着了,我只负责那邪修,其他的人我可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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