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靖扬着一张俊美的脸,用看情敌的眼神怒视梅书青:“关你什么屁事,男女授受不亲你不懂吗?”
梅书青平生第一次被气得呕血,怒道:“你是说你是女的,我是男的,要保持距离?嘻嘻,没错,我们的确不应该走得太近,免得别人误会我也跟着断背。”
宇文靖平生第二次想要揍爬下的人就是梅书青,骂道:“乳臭未干的臭小子。”
梅书青的确比宇文靖小了好几岁,但是他也不是吃
素的,他从小练武,可不能丢了他们梅家人的脸面。
于是,梅书青和宇文靖不知道什么原因就开打了,打得昏天暗地,从屋里打到屋外,从地上打到房顶上,再从白天打到了晚上,两人都是高手,功夫也都不弱,都有争强之心,所以一直到两人都打得筋疲力尽之时,宇文靖才道:“小子,还真有两下子呵,以前看你就像个小白脸,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没想到身手还不错,没事咱们出来练练手脚。”
梅书青也是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反讽道:“我看你也整得跟个人妖似的,衣服穿那么红半夜见了还真以为遇见女鬼了,怪瘆人的,以后离我表妹远一点。”
安西月并不知道他们两人一个下午都在打架,直到梅宗政满脸愁容的拿出解药出来才打断了安西月。
“他们乘胜追击,那我就以退为进,错就错在这里。”梅宗政捋捋他的胡须缓缓道。
“外祖父,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啊?”安西月盯着药方子猛然一惊问道,“前几天吃了我们解药的人会突然暴毙是因为我们的解药的原因?”
梅宗政见惯了生死,活了几十年,也见过历史上最残忍的事,点了点头,他怕又一次目睹那种惨象。
“这还多亏了你记录了
病人的病症情况,我从中寻出了一些规律,才找到些门道,你瞧这味药,我实验过了,正是抓住了关键所在,我感觉像是有人摸准了我们命门,最常见的药却成了致命的毒药,难的是此药若服下去,必也是毒药。”梅宗政的神情突然暗沉了下去,他虽找到了解药也无济于事,因为这味药给人喂下肚,是能缓解病人的痛苦并且还有明显的起色,但是这其中的一味又必不可少,是毒药也是解药。
安西月听着梅宗政的分析,大概是有些明白了,下毒之人算准了外祖父会用这种名为紫草的草药解“烈火”之毒,利用紫草的药性,紫草与烈火相遇,必会更加激发烈火的毒性,到时侯就会像崩塌的山洪一样使人控制不住的想要引火自焚,若是挺得过的人便会得救,若是受不住激发之人就会即刻爆开血管而亡。
此人算准了这些全都是些平民百姓,更是算准了他们绝对会支撑不过去,因为大多数都是些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弱妇孺,吃了他们的解药死了人,必会引起百姓恐慌,到时全城就会暴乱。
但是紫草的清热作用很强,能与烈火抗衡。
梅宗政叹息一口气道:“这是要活活的把人折磨死才肯罢休,是谁这么恶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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