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登拉姆先是脸上染上一层粉红,随后又不讲理了:“这廊下又不是你一个人的。”
“你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我可不喜欢跟女人磨镜。”长年被话本子洗脑的林诗语,很是不给面子的丢出这么一句。
当场,巴登拉姆的脸就成了酱紫,再没脑子,她也是个正常的女子啊,更是想嫁与子桑宸颢,好相守一生。
林诗语见她像是被自己的话惊吓到了,懒得理她,转身就走。
她想吧,即然是子桑宸颢那厮招来的灾,她就想着把这狗皮膏药扔回给子桑宸颢去。
那厮没见着,到是让她“偶遇”了被子桑宸颢给支去增援的昭信小将军。
“哇,小将军,几日不见,你又黑了不少。”
林诗语迎头便来了这么一句。
“小将军,看样子事情很顺利,恭喜,恭喜。”一旁的巴登拉姆也忙着与昭信小将军套近乎了。
昭信小将军先是用温柔似水的目光看了看林诗语,见她精神到不错,活蹦乱跳生猛得很,只是瘦掉的肉看样子没有补回来,莫不是子桑宸颢那厮最近也忙,思及此,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惊喜。
“我到是忙完了,只是你们这是相约去逛街?正好,再过几日我们便要启程去乌梁了,林姑娘不妨借这几日,把该办的事给办了。”
林诗语便央了他与自己一道去街上买些东西,她琢磨着给自家爹爹再缝件厚袍子,待见到他时,或许能用上也说不定。
这次逛街总体还算完美,除了她的身后一直跟着个小尾巴之外。
昭信小将军到底是有职在身,不能时时陪着她耍,这不,才逛街回来,就又被请回军营了,看着他风风火火的走了,林诗语才想起来忘问这家伙,子桑宸颢那厮躲哪儿去了?
她拿小眼神扫了扫身后“尾巴”,莫不是那厮躲着这
招人厌的家伙?
林诗语可不知,她虽没完全猜中,却也离真相相去不远了。
“我说拉姆公主,你干嘛老跟着我?”
被人盯着总是不大自由吧,让她感觉自己就是一块烤得外焦里嫩的脆酥羊排,怎么看都像是巴登拉姆涎皮赖脸地跟在后面,好趁着她不注意时下口。
天下红雨,娘要嫁人啊,拦都拦不住。
一惯不要脸的巴登拉姆居然脸红了?
林诗语眨巴眨巴眼睛,有点懵了。
对面的巴登拉姆看她这样子,顿时觉得自己很丢脸,立即柳眉倒竖大骂道:“看什么看,小小”她本欲说“女奴”二字,后又想到之前这么叫时,林诗语很正色的指控她是侮辱朝廷命官家眷。
于是舌头在牙齿间打了个转儿,又改说道:“再看,仔细我挖了你的一对招子。”
她看着林诗语那机灵的凤眼,就恨不得把她的眼珠子挖下来贴在自己的眼窝里,嫉妒就像是野藤,在她的心里不断的滋生延长。
林诗语气恼了,袍袖一甩,决定不理这个神经病。
“喂,,那个,我问一下,你是吃什么长这么大的。”
林诗语低头看着一只爪子正扯着她新买的袍子,看着缎子上面一丝丝,一条条的起了褶子印,秀眉一拧,板着小脸道:“吃饭。”
巴登拉姆先是一愣,见林诗语欲甩开她的手,忙用另一只手指了指她的胸脯,问道:“我是问你这里怎么长大的,告诉我了,便不跟着你了。”
当真?
被只恶狼盯着,她可是寝食难安,生怕自己的小脑瓜一不小心就裂开了。
“吃肉,吃肉,吃肉,我顿顿无肉不欢。”
她才不要告诉巴登拉姆是酒酿煮蛋,是天天按赵姑姑教的方法按摩。
“不对,我也天天吃肉。”
林诗语甩开她的手,气乎乎地说
:“只吃肉,其它的都讨厌吃,还有,你就是天生瘦麻杆。”
她绝对不会说,这是个巨坑。
至于巴登拉姆有没有信,林诗语可不知道,她只晓得这位叫人生厌的姑娘终于不在自己跟前碍眼了。
当然,她更懒得去问巴登拉姆为什么一定要胸大?不晓得走起路来,胸前吊着两大坨,真的好心累么?
过了一日,她偶尔听得秋菊在一个角落里暗自嘀咕,怎么那位大漠公主时时叫人盯着她,自己给姑娘弄啥吃,那位大漠公主立即就叫人做上一套一模一样的,莫不是脑壳子被门夹了吧!
今儿是农历十月初八,算算日子林诗韵应该早就出嫁,并且与那表理不一的守王滚过不计次数的床单了。
这一日吃过早饭后,她一个人正在院子里散步,香草与月影的伤也好了不少,基本上可以坐马车出行了,终于,在昨儿晚上,一直忙得神龙不见首尾的子桑宸颢出现在大家眼前。
没有别的,只是登高大手一挥,宣布了后日启程前往乌梁。
此时秋菊正在忙着收拾行李,没有办法,另外两个都成了伤号,到是香草能起床走动,帮着做点轻便的活计。
林诗语唯一忧伤地是,在此盘桓了数日,依然没有等到香菜与秋香,她知道别人私底下都说要么这两人见机跑了,意思就是说林诗语不是个好主子,想来这话除了巴登拉姆手下的人说,就没有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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