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月影来了,她人呢?香草怎样了?之前她本就受了伤。”
面对林诗语一连串的发问,子桑宸颢暗中得意,朝一旁脸色阴沉得滴出水来的昭信小将军挑挑眉,看到没,再讨好这娃都没用,得投其所好。
“嗯,月影救下她时,香草便身都是鞭伤,是被那些盗匪给打的,只可惜当时,只有月影一人,不然,定要歼了那些人为香草出口恶气。”
“就是,这些盗匪一定要连窝一起端了。”
子桑宸颢的话引起了她的共鸣,林诗语磨拳擦掌的想灭了那些盗匪,丫的,敢让她家香草受伤,就得接住她的怒火。
林诗语同样很护短。
“尚在途中,明日应该可以到乌孙。”
见不到香草与月影,林诗语多少有些失望,好在得知她俩已安全,多少能安慰一下自己,又想着先前昭信小将军出门前暗中派人去打听香菜她们的消息,也不知有没有消息。
昭信小将军仿若猜得到她的心思,坐了许久凉板凳的他,终于有机会开口了
:“莫急,香菜她们若在城里,定会有消息,若不在,我们不妨在此多呆几日。”
这话听了,林诗语可高兴了,但子桑宸颢却不开心了。
什么意思?
还要粘着他家的圆胖豆包?
“多呆几日?我到不知小将军还有如此心思。”说到这儿,他拍了拍手掌,冷影不知从哪个角落里冒了出来:“主子。”
子桑宸颢点点头,吩咐道:“传令下去,着他们彻查林将军失踪一事。”
果然,他是有备而来。
昭信小将军的目光微闪,看向子桑宸颢的眼神更加不友善了。
“此事不需三殿下多费心。”
林诗语却在一旁说道:“原来小将军也在查此事?可知我爹爹如何了,上回你总说他没事,想来小将军未把话说尽。”
两人暗中相斗,不想被林诗语捡了个便宜,直白的问了出来。
她为何来大漠,还不是因为要打探爹爹的下落?
子桑宸颢嘴角挂起冷意,细细瞧了她一番,说道:“啧啧,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你到是越发精明了。”
“赵姑姑教得好。”林诗语笑弯了眉眼。
子桑宸颢闻言默默记在心里,回头叫刘三净给她送去一份赏,想来她老后也不用担心无所依了。
昭信小将军并不知赵姑姑实则是子桑宸颢所识之人,因此,也不曾有旁的怀疑。
子桑宸颢又道:“你也莫要急,有些事,他当讲自会讲,不当讲,你逼他也没用。”
林诗语想了一下,觉得昭信小将军或许真有难言之隐,到也不再逼他,心中却是越发惦记自己的爹爹了。
她总究是心意难平,又抱怨地说道:“说来,我爹爹也不过四品罢了,满京城出个门都能撞个十个八个的,真不懂那些人为何就冲着我爹爹来呢?”
“莫担心,林将军一向智多,想来定
是有什么不方便现身的理由,我已叫人细细查寻,必会有所获。”
“啊,对了,我上回遇到了阮伯伯,他也是这么说,可一个,两个都跟我打哑谜,真正是急死人了。”
子桑宸颢目光温和地看着她,神情淡定地答道:“即如此,你爹爹的事,你还是不要知道太多,大家也是为了你的安危着想,想来阮将军也有此意。”
其实,昭信小将军又何尝不是这意思,只不过,经他的嘴里这般一说,好似只有阮将军才是真心疼她这个世交女儿。
夜里大家一起宿在了驿馆里,只是林诗语总觉得哪儿有些不对劲。
子桑宸颢借口好久没有见她,又说要难得来一回大漠,总不能空手而归,因此,把本来睡在她客房右则的一个昭信小将军的手下给挤走后,很是理所当然地搬了进来。
说什么等一下商议的太晚,再穿过大半个驿馆回去睡觉,只怕刚沾到床,这太阳公公就早起遛弯了。
林诗语一向对搂钱很着迷,虽然她家不缺钱,但让她很有成就感。
于是,子桑宸颢成功的把昭信小将军灌醉后,自己跟在林诗语后面屁颠屁颠的进了屋,说是要与林诗语秉烛夜谈。
至于到底谈得如何,林诗语的小脑瓜子有些发懵了,到了半夜,子桑宸颢终于总结完毕。
“你是说把红蛮子那边的东西弄到京城去卖?可是现在不是锁关得利害么?”
林诗语在听了他的分析后,终于弄明白一件事,那就是这次弄到货,真是爆利。
“锁关又没说不许卖这些人的东西,我们自己人赚自己人的钱,有何不可?”子桑宸颢淡定的回答。
林诗语抱着小爪啃了啃,觉得这事还真是有利可图,不说别的,反正皇帝老儿就是他的老爹,有这全天下最尊贵的人坐镇,她还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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