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牛肉干放在一个小瓦盆里,再从空间里弄了点干净的水倒进去,吃久了饭菜,她也想喝点汤了。
按照跟伙头学的烧汤的法子,给自己弄了一碗牛肉鲜汤,她打算吃个牛肉汤泡饭,一个驱寒,二个嘛,她想吃点汤了。
有一下,没一下的往柴堆里扔上几根干树枝,胡杨树枝到是随处可见,她每次趁休息时到也捡了一些。
赶车是很辛苦的事,林诗语靠在马车边,边上的火盆子上头正架着口小锅,牛肉干正在里那里煮着。
不远处的胡杨林连成一片淡金色,浓荫四覆,那边上正好倒了一棵枯死的胡杨树。
林诗语放开胭脂,任它在附近啃嚼地面上零零散散的老草皮子。
“胭脂,委屈你了,等寻到爹爹回家后,我一定让马夫给你弄最鲜嫩的草,让你好好打打牙祭。”
胭脂打了个响嚏,甩了甩马尾,一双大大的马尾微微弯了弯。
林诗语觉得胭脂肯定是高兴的,伸手胡乱的弄了弄它颈背上的棕毛。
渐渐的,小瓦盆里飘起一股肉香,她的肚子也不争气的咕噜咕噜直叫了。
她使劲的用鼻子一吸,肉香从鼻孔里钻进去,散到全身只觉浑身疲惫俱散,神清气爽。
只是肉干需要炖长一点时间,她走过去把火拔小了一点。
这也是她在煮糊一锅肉干后总结出来的经验。
守着火堆看着胭脂一脸嫌弃地啃着老草皮子,她爬到车上斜歪着。
想起了远在京城的娘亲与弟弟妹妹们,想起了在之前所经历过的血雨腥风,想着一路来的不太平。
她又看了另一边的烧的洗澡水,不有烧开,热了就行,但她不想动,任由那余柴继续发挥作用。
连续好几天赶路,一阵凉凉的风吹来,林诗语舒服得骨头架子都快散了,不知
不觉中已睡得香甜。
迷迷糊糊中,四野的风里似夹杂着某些气息,很陌生,似乎有很多马?
朦胧中,她似乎又回到了与昭信小将军偶遇的那个晚上。
她不由自主的吸了吸鼻子,奶香味?是马奶酒!
林诗语在梦中闻到一股淡香的马奶酒味道朝她迎面喷出。
果真是酒啊!
她猛的被惊醒,急急忙忙睁开眼,同时,小手已经摸向腰际的金丝软骨鞭。
这一瞧,却是吓得她差点魂飞天外,一个面色黝黑,穿着绸缎大袍的男子,正弯腰低头看向她,眼珠子上满是血丝,正用万分邪恶的眼神打量她。
一张嘴就喷出一口酒气,脚步踉跄地想从马车边爬上来。
林诗语可不再是以前养在后花院里娇艳的小花,慌乱过后略略定了定神,很镇定的往马车另一边一翻,利索的从另一侧跳下马车。
抽出软骨鞭俏生生地站在那里,那双邪恶的眼睛里先是惊吓,后又充满了惊喜,看着如此娇艳的林诗语,朝自己的人大喊:“哈哈,是朵格桑花。”
林诗语拿着鞭子如同一只落单的狼崽子,警惕地看向围住她的这群恶人。
“你们是谁?”
那身穿华丽袍子的矮锉汉子落出一口黄牙,叉腰哈哈大笑,并没有理会林诗语的质问,反而是扭头朝他的人说:“看到没有,这就是我爷爷口中常说的江南女子,果真是白白净净,细皮嫩肉。”
林诗语无语了,难道长得这样的女子都属江南?
“喂,土包子,你想干什么?”
“土包子?”刚还大笑的矮锉汉子顿时变得狰狞起来,说道:“本少爷不叫土包子,本少爷叫巴图,以后叫我巴图少爷,我的小奴隶。”
巴图色眯眯地打量这身材娇好的林诗语,只觉得她比格桑花还要漂亮一
百倍。
林诗语感觉到他的目光猥琐,觉得自己的胃一阵搅天动地,压着恶心的感觉,厉声喝斥道:“滚!”
真是一群讨厌的王八糕子。
巴图被她的怒目给镇住了,有那么一时的愣神。
“巴图少爷,可不能被她的美貌给迷惑,小心这小奴隶手中的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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