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诗语咬着银牙回道:“这个我到不知,只是咱们得多多用心防着,而且,我担心有人要对我爹爹不利,爹爹一向大大咧咧惯了的,必不会像我们这般细心,不行,我得去边关找寻我爹爹,一是要亲眼见到他平安无事,二是我要把这事告诉我爹爹。”
香果等人脸色大惊:“什么?姑娘,你要去边关?”
“姑娘,不行,求你别去啊。”香菜、香茶、香草三人立即跪下。
香果随后也跟着跪下,说道:“姑娘,香菜她们说得不错,你一个涉世为深的姑娘家,怎么能千里跋涉去塞北那种苦寒之地,更何况便是壮男子也吃不消啊。
林诗语是个主意很正的人,并不会因为香果她们相劝就会改变主意。
“嗯,我必须得去边关,香果,你的手脚功夫在四人当中是最弱的,但对于打理院子到是有一手,你便留下来守着院了,香茶一直负责铺子里的事,我便带了香菜与香草去。”
几人见劝她无效,一时急得不行,还是香菜最先想到一人:“姑娘,你要去塞北,也得先把府里的事按排了,你这一去又不是一两天,想来夫人必会发现,更何况三姑娘知道了怕也会尾随其后,三姑娘与姑娘不同,她虽爱习武,可更多的时候,却是喜欢折腾才子佳人的话本子。”
香菜话里的意思是说林诗音更喜说说风月谈谈情的事,那战斗里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没有经过实战的打磨,也就是能用在强身健体一事上。
等到吃过晚饭,林诗语拉着林诗音进了自己的屋。
林诗音奇怪地问:“姐姐,你莫不是有什么好宝贝要给我瞧,走得于是匆匆。”
林诗语眉间染上一缕忧色,说道:“音儿,你整日都在外面,并不知昨儿有消息传来,说是爹爹在外头出事了。”
林诗音心里
一咯噔,不由自主地抓紧了她的手,追问:“姐姐,此事当真?今日若非姐姐相告,我是一点消息都没得到?”
林诗语略思索了一下,这才把事情的原委告诉她了,又道:“大娘那般说法,却是有道理的。”
“姐姐,你真要去边关?”林诗音心里十分不安。
林诗语点头,说道:“你也知道,娘亲在这府里以前就是全靠爹爹护着,我必须得去看看。”
“我总觉得这大娘的话不大可信,会不会是她设计故意让你去外头,然后再出手?”林诗音不愧是一个机灵的姑娘。
林诗语幽幽叹息,林诗音的话固然没有错,可是明知李玉莲她们会在这里头捣鬼,她还是得去一趟边关。
“我也知她必有所行动,只是我已打听过了,爹爹所在地方,出事是千真万确的事,爹爹如今下落不明也是真的。”
“不知为何,我听你这般说,心里总是不安。”林诗音手捏帕子捂住胸口,愁眉不展。
得知自家父亲下落不明,她同样很忧心,再见林诗语已拿定主意,非要去边关不可,更是又添愁思。
“姐姐,你一人单枪匹马去边关,我总归是不放心,不若我与你一同前去,如何?”
林诗语摇摇头,又道:“音儿,你得留在家中,娘亲每日忙得团团转,我们好不容易设计夺来的管家权,可不能再让大娘夺回去,这一点自由娘亲自己会应付,最主要还是我们的两个弟弟,如今不过三个多月,除了会吃会睡,要拉粑粑时哼哼两声,别的都不会了,你也知,娘亲能借机上位,我们两个弟弟功不可没,我想这在大娘心中肯定是根硬刺。”
“姐姐的意思是?你离开的这段时日,大娘会对我们弟弟们下手?”林诗音的目光冷若冰霜,接着道:“她敢伸出哪只
爪子,我便剁了她哪只爪子。”
林诗语说道:“音儿,我知道你一向是聪明的,在我没有归来之前,你先多陪陪弟弟们。”
“姐姐放心,钱财乃身外之物,又总及我们姐弟亲情,我自当护得了他们的周全。”林诗音拍着小胸脯跟林诗语保证。
林诗语见了心下到是宽慰不少:“弟弟们时常在祖母去,祖母人老成精,虽说没人敢轻易下手,可祖母也老了,难免会有做糊涂事的时候,你还得多多留神。”
“娘亲那处又如何说?你这一去又不是一日两日的。”林诗音又想起来知如何跟苏小芸交待。
林诗语叹了口气,说:“这也是我为难之处,想娘亲每日忙里忙外已经很辛苦了,所以,我不愿再把爹爹的事告诉她。”
随即,她又说:“不过,这塞北之行我是去定了。”
眼见无法劝得林诗语回心转意,林诗音只得作罢,若非放不下家中娘亲与幼弟们,她只怕也会随了自家姐姐闯边关。
不说林诗语为出行的借口烦忧,再说李玉莲这边,派人暗中打听到林诗语烦恼的事后,派人去请了林诗韵来了。
“韵儿,这回你该放心了,听那院里的暗钉传来消息,那蠢丫头果真上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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