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诗韵闻言幽怨的瞟了她一眼:“罢了,想必二妹妹今儿上午在祖母处得了消息,如今边关战乱,而天牢又出了那样的事,显然,那幕后还有更强劲的对手。”
林诗语点点头:“这个到听说了,天牢出事,谁也不曾想到,祖父已经去查了,想来不日便有结果。”
她还没有说,那日刺杀苏小芸的刺客,林老太爷也不知查得如何了。
她的两个弟弟如今都三个多月了,而那事就像是石沉大海,再也无半点消息,难道林老太爷最后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
“可是,我心中总是不安,况且,我娘,我娘,她”
林诗韵轻轻咬住自己的下唇,林诗语见了问道:“大娘怎地了?”
如果李玉莲出了什么事,林诗语必定会敲锣打鼓的欢庆。
“我们家夫人因为这些事给急病了,姑娘现在是急得六神无主,索来觉得二姑娘是个主意正的,便想来二姑娘这里讨个主意。”
林诗语闻言微哂,两手一摊:“这种事找大夫方行,我又不会治病。”
林诗韵带着哭腔说:“唉,罢了,我原是觉得二妹妹生性活泼,想请你去我娘亲那里坐坐,多说些趣事给她听听,也能宽宽她的心,若非我已待嫁中,便自个儿上街去搜
罗趣事了。”
即将出嫁的女子可是不兴出门乱转的,这一段时日要老老实实待在家中,而像林诗语这种还没订亲的,到是可以到处乱跑。
林诗语略一想,她是讨厌大房的人,但这府里的关系十分复杂,林老夫人看似更宠她们这一房些,但她也不会无缘无故的看到小辈们六亲不认。
即便是做秀,她也需到繁锦院走一趟。
“唉,大姐姐,你可是为难妹妹了,祖母可是说了,我们几个都不准乱跑,在大姐姐完婚之前,可是不能惹出祸事来,不然,只能等着被祖母收拾掉了。”
林诗韵眉头紧锁,半晌后,叹了口气,道:“罢了,原本我也该想到,真是病急乱投医了。”
林诗语随后又道:“不过,若是捡些以前的旧趣事,到也无妨,左右是听了乐上一乐。”
“你这小泼皮,好看,姐姐都难过如此了,你到好,还来戏弄我,当真不是你的亲娘,你便能不放在心上,呜呜。”
林诗语的心中有一万草泥马呼啸而过。
这林诗韵什么时候转性子变成林诗画那个爱哭鬼了。
“姑娘,水来了。”
这洗脸水来得可真极时啊,要不是香草是自己人,林诗语一定要把她吊起来拿小鞭子狂抽一顿。
林诗韵自然是收了眼泪水,也跟着洗刷刷一番,又在林诗语这里上了点淡妆,这才施施然地拉着林诗语一同去了繁锦院。
两人行至后花园一处种有芭蕉的地方时,林诗语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这个声音是林诗琴的,语气十分霸道,带着一股优越感:“喂,你俩说的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我可是偷偷听到的。”另一个声音是林诗棋的。
林府三兄弟都挨着住,自东往西三个府并排座立。
林诗琴急得满头大汗:“哎呀,那可怎么办?我爹爹可是去了塞
北行军。”
“你爱住不信,我是没有听错。”林诗墨很不耐烦。
而原本走在小径上的林诗韵与林诗语两人不由一起顿足。
彩玉立即知会了自家姑娘的意思,扭身便进了芭蕉林,不时便请了这几位姑娘出来。
林诗琴与林诗韵一向走得近,看到林诗语在一旁,把头扭向一边又重重的哼了一声。
林诗韵看了三人一眼,说道:“你们几时进府的,我怎地不知道?”
林诗琴带着些讨好的笑意,回答:“我们去看伯母时,你正好出门了,听伯母说你去找她了,我们就来这园子里耍耍,顺便看能不能碰到大堂姐,不想,你们走的是这一条小道。”
林诗墨很喜欢林诗语这个不摆架子的堂姐,此时正乖巧地倚在林诗语身边,林诗语伸手摸摸她的小脑袋,又从荷包里摸出几块七寸糖递给她:“乖,拿去吃,只是吃过之后,记得用茶水漱口。”
林诗墨笑嘻嘻地拿了一块放嘴里,然后很享爱的眯起了眼。
林诗语看向林诗棋,又瞟了一眼在一旁咬耳根的林诗琴与林诗韵,这才开口问她:“你们方才似乎在说塞北的事?”
林诗棋的小嘴微微一张,欲言又止。
林诗语又道:“有甚么事我不能知道的?要知道咱们的爹爹可是都在塞北打红蛮子。”
林诗棋这才说起先前的事来。
原来,林诗棋两姐妹本与林诗琴在一起玩,说起了府里的姐姐妹妹们,又说起了林诗韵在数日后,就要出嫁到守王府那时再相见已难,便相邀一同来府里看看几位姐姐们。
三个一路顺畅的进了府,行至繁锦院不远处,林诗琴看到了林诗韵远处的身影,便想追上去,林诗棋觉得,即然是给几位长辈请安,就只有李玉莲这里没有请安了,就应该先进去请了安,再询问长辈林诗韵的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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