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地谢我?”子桑宸颢可没忘记要向她邀功。
“自是要谢你的,只是我想不出要怎样谢你才显得有诚意。”她低头对对手指头,真讨厌,跟个贵皇子做朋友,碰到这种事,她觉得什么都拿不出手。
“想啥呢,你不是开了个点心铺子么?正好我过些日子便过生辰,你帮我想些新花样的点心如何?”
子桑宸颢见她猛点头,很是欣慰的说:“放心,不会少你一个子的,只是要求口味与花式要赛过我那个好二哥的生辰宴。”
子桑宸颢虽比子桑宸阳少了好几岁,但是两人同在六月出生,生辰也离得近,到是子桑宸阳是初八,而子桑宸颢却是二十日。
相却不甚远!
林诗语的小手卷着手帕子打趣道:“听说守王过过生辰时,多有文人墨客献上墨宝,在皇子中算是头一个了,不知,三殿下想怎么?”
子桑宸颢拿纸扇给她轻轻的扇着风,回道:“到时你自会知晓,对了,你再给我弄上千斤左有的饼子,至于是何种饼子到是不拘泥,左右是适合大众口味,主要是实惠又饱肚。”
林诗语微微蹙眉,随后又笑道:“你到真是会给我出难题。”
刘公公在一旁赔着笑道:“姑娘自是聪明,我家主子才会把这事儿托付于你,不拘旁的,只需要能让那些平民百姓吃起来觉得好吃又实惠,姑娘何不从面粉这一块下手呢。”
林诗语不由得看了他一眼,打趣道:“你当我的点心铺子是卖馒头、包子的?”
“姑娘,奴才可不是这意思,姑娘娇养在深闺自是不懂,奴才小时候在家中时常常挨饿,成日做梦就是能饱餐一顿,无论是什么,只需能裹腹,不叫肚子里时时唱着空城计便可。”
刘公公的话到是让林诗语一怔,她虽是个会动嘴皮子的,真要她去分辨一
灰,便是两样都摆在面前,她也是不懂的。
“你这话儿到是有理。”
林诗语低头默默的检讨自己,赵姑姑教导过她,人笨点不可怕,可怕的是懒得动脑子,所以,她觉得刘公公的话极有理。
“想到了何事?”子桑宸颢见她久久不语,便开口问她,只是这声音在这炎炎夏日里听起来,到是叫人无端的觉得凉快。
“哦,是我想岔了,原想着只需把点心做得好看些,精致些,便能招来许多富贵人家的来我铺子里买点心,只是刚才听了公公所言,又细细想了一下,到是觉得公公所言甚是。”
原来,林诗语以往就是个被放养的野孩子,京城里的大街小巷,没有她不晓得,当然,皇城那一块就算了,越是离得近了,越是得小心自己的小命。
遇到那些皇家子弟,她到是插“机灵”的绕道走了。
自然,她却是从刘公公的话里分析出了“商机”,要说贵族们有钱,但是,这京城里却是以平头百姓最多,君可见这京城的外三圈皆是平民百姓所居?
刘公公的话却提醒了她,富贵人家的钱虽好赚,可却容易出事,尤其是后宅中惟女子最多,最最是不太平的地方。
她如今的生意越做越大,到是真的担心这些栽赃之事。
“可是有人要找你麻烦?”
子桑宸颢眼里闪过一丝诧异,随后又很平静地回答:“左右是些打小掐来掐去的人,也不值得费什么心,只是我与你的交情也不曾遮遮掩掩,自是会落入有心人的眼中。”
他说这话时,连在一旁的刘公公都忍不住翻白眼,哪里不曾遮遮掩掩了,若非不想给林二姑娘招来祸事,怎地又会让昭信小将军顶在了前头,非得绕这么个弯子?
林诗语笑道:“左右是开铺子做生意,到也不拘于给那些富贵人家卖,如今的生意基本
稳定下来了,想来能到铺子里买的,也就是这么些人了。”
她虽不曾做过生意,但苏小芸却已经跟她说过了,每个能在京里立足的铺子,后头总会有些人撑腰,能活下来的铺子,却是有自己的固定圈子。
换而言子,市场只有这般大,想开铺子的有钱人太多,大家自然是小心的维持着这里头的平衡,谁也不得罪了去。
子桑宸颢暗中与刘公公对视了一眼,都觉得林诗语的聪明才智真的只是突显在某些方面。
“我想你定是心中有了主意。”
林诗语微微一笑:“那是自然,我这些年在街上乱窜,可不是白窜的,自是有我的门道。”
她想起了在城北的一家小摊子,要说这摊子有什么,便是那老头子烙的一种叫发饼的东西。
“对了,我大姐姐为何如此怕你?”林诗语明明记得以前林诗韵可是恨不得粘住他的。
子桑宸颢眼里的溺爱都快溢出来,真是个让人疼到骨子里偏又让人牙磨得痒痒的小家伙。
“自是有法子让她惧我,你还是快些把心思都用在做点心上吧,现如今离二十可是不远了。”
林诗语很无语,也不知是谁爱临时抱佛脚的
她到是个风风火火的性子,有钱捞的动力那是杠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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