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影猜不出林诗韵的计划,如是便偷偷尾随了林诗韵的大丫头之一彩云,这个不时常出现在众人面前的丫头。
不想,还真的有发现,原来,林诗韵给林诗语与林诗画两人吃的酒里并没有下什么药,而是那酒只是比旁的要更烈些。
这到也罢了,但是,月影发现彩云检查完备好的酒后,又去大厨房,并特意交待厨子,说是她家的二姑娘,四姑娘惯爱贪杯,要厨房早点备好醒酒汤。
这事就坏在这醒酒汤,即然要让李鸿喻与林诗语成就事实,并且还要被人发现,自然是要加些料了。
当花厅传来林诗语与林诗画醉酒的消息后,隐于花厅一角的彩云接到彩玉的提示,便去把那醒酒汤煮好,后又把其中一个红梅描金瓷碗里下了催晴的药,而那一碗给谁,月影立马知道了。
对于这一点,她趁着彩云转身出去有事之际,快速溜进屋里,把两碗药给调换了。
于是——
李鸿喻与林诗画一个郎有情,一个妾有意,自然是要成全两人了。
林诗语更不用说,她的药可是由香茶给亲手端
来的,自然是发现了另一碗药有问题,当时那个奉药的小丫头,可是松了一口气,就那么略重了的一点吐气,便被香茶发现了,果然,她手里的那一碗药原是有问题的,不知被谁给调了包。
后来的事,不用说了,林诗语逃过一劫,而月影又很及时的出现,邀了她去别处散步赏花,自然,这一幕也落在了守门的丫头眼里,她也就有了不在场的证明。
“怎地,你想如何待那李世子?”子桑宸颢心有所动,略微倾身,一口热气哄在她的俏脸上。
林诗语横眉瞪了他一眼,嘟嘴抱怨道:“你到是在一旁看得乐呵,哼,我是恨不得拿了金丝鞭狠狠地抽那丫的,什么玩意儿,敢打本姑娘的主意,定要给他个痛快的教训。”
“说得有理,只是你为何不动?哦,京里传闻,李世子今年身子一直有恙,该不会是你……”
林诗语得瑟地笑道:“嘿嘿,就是叫咱家的武婢给他套了几次麻袋,然后把他胖揍了一顿。”
说到这儿,她想起前世最后是子桑宸阳坐上了皇位,今生,她便是拼了命也要把他拉下马,绝不能让他害了自已家人与舅舅一家子。
“对了,那个什么破世子,与你家二哥貌似交情不错。”
子桑宸颢哪里不知她是在上李鸿喻的眼药水,对于此点,他乐见其成,笑问:“哦,你怎知道的?”
林诗语咬咬筷子,这叫她怎么回答呢?
难道说,宸颢哥哥,你家妹子上辈子就是被那货给拐着弯儿给弄死的,所以,这世绝不能让那货再踩在自己的头上登上皇位了。
那子桑宸颢还不会直接大喊:妖怪,哪里逃,看棍!
囧!
林诗语挠挠后脑勺,说道:“去年秋不是在侯府碰到了那厮么,还左一句妹妹,右一
句妹妹的叫得人想吐,我就觉得奇怪了,外人都道李世子最是怜爱红颜,红颜不都是骨瘦如柴,腰一掐就能断的吗,就我这身材板还扛着一身的膘,能称之为红颜吗?”
哼,不要欺负她不懂爱!
子桑宸颢呆愣地看向她,然后,怒了,想掀桌,谁敢说小胖墩不是红颜?那简直是拉低他的智商,一群混蛋,不知道小胖墩摸起来嫩乎乎,抱起简直太销魂有木有?
“哼,算他有眼光。”
这是啥意思,林诗语脸带桃花,双眼冒粉红泡泡,十分狗腿地跑到子桑宸颢身边,又是捏肩又是捶背,笑眯眯地喊了一句:“宸颢哥哥。”
“嗯。”温香软玉说的就是林诗语这种小胖墩,一群没见识的蠢货。
子桑宸颢很受用,于是,心里连他家的老子,哥哥们,弟弟们一棒子全打翻在地,没办法,谁叫那些人就好那口干柴呢!
当然,也不外乎情——人眼里出西子。
旁人觉得纤纤细腰,弱柳扶风之姿太勾魂。
而子桑宸颢这朵奇葩,就独爱小胖墩这一口,瞧瞧,一颗大汤圆,白白嫩嫩,随叫随到,随到随捏,还能像逗他家皇苑里的小京巴一样,摸一摸,捏一捏,看她一脸享受的样子,子桑宸颢就心情倍儿棒。
“你说他与我二哥来往甚密?”
“咦,你不知道吗?”
林诗语顿时来了精神,把李鸿喻与二皇子子桑宸阳暗中来往的日子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子桑宸颢。
他这回更加确定,李鸿喻不知在哪个角落里时得罪狠了林诗语,如此不遗余力的给他上眼药。
“你说的是真的?”
子桑宸颢手十分痒了,伸手把她鼓鼓的小腮帮往外扯了扯。
自然,他的脸也没逃过林诗语的小魔爪。
“混蛋,我娘说了,捏多了会流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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