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四海被他说得越发没脸,只得偷偷转过来看秦落烟,见秦落烟似乎并没有动怒的意思,这才松了一口气。
秦落烟觉得,这有什么值得生气的?误会而已,实在不值得她费力气动怒,也许,是因为不在乎,所以就多了一抹无所谓,既然无所谓,那她又何必管别人是如何看待这件事的?
不过,显然,傅子墨听了似乎很不高兴,看冯四海的目光瞬间锐利如刀,“你们少阁主那么大年纪了,怎么,还没娶妻?”
傅子墨一出口,总是能毒蛇的戳中人最痛的痛处,秦落烟嘴角一抽,没敢说话,如果不知道他是傅子墨就算了,她还能和“奈何欢”说上几句,可是,一旦知道他是傅子墨,给她十个胆子也不敢和他乱说话,她可不会忘记,这个男人小气又记仇。
“奈兄弟,你这花说得……”冯四海显然也觉得不好听。
“怎么,我说错了?还是少阁主有什么隐疾?”傅子墨很不削的又补了一刀。
冯四海无奈的摇摇头,“奈兄弟你这张嘴啊……”他想说什么可是一想起林中那个随手砍杀血狼的男人,后面指责的话就怎么也说不出口,他语气缓了缓,“少阁主哪里会有隐疾,不过是没遇到看得上眼的姑娘罢了。”
谁信?反正秦落烟是不信的。
傅子墨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不过却没有再次揭穿冯四海,“我的确是乏了,不是说阁主还要见我们吗?那我们就不耽搁了,去洗漱完吃了饭好去见阁主。”
“好,好
,你们赶紧去,我就在这里等你们。”冯四海一听他说起正事,也不敢耽搁,只是看着傅子墨离开的背影,忍不住嘀咕了一句,“怎么才半天不见,这人的气质全都不一样了?”
只可惜,没有人会回答他心中的疑问。
给傅子墨和秦落烟准备的房间是紧挨着的,秦落烟进了房间,发现屏风后果然已经准备了洗澡水,她趁着洗澡水还温热,赶紧走过去开始脱掉衣裳迈入木桶之中。
在林中的时候,傅子墨太过粗鲁,让她全身都跟散了架似的,直到现在都还缓不过劲来,她进入木桶之中,温热的水包裹着身子,她忍不住舒服的发出声音。
隔壁房间内,傅子墨因为听见这动静而生生顿住,他不自觉的转过头,泛黄的木墙上只有两幅古画,可是他的目光,仿佛能穿透那木墙看见那墙后的人。
“该死!”他低咒一声,一张脸黑到了谷底。
若是换了一般人,隔壁房间的声音肯定是听不见的,可是,他不是一般人,他是傅子墨,头一次,他觉得过分强大的实力也让人很苦恼。
水雾迷蒙之中,她的发丝湿哒哒的垂在胸前,衣服被她随手挂在了屏风山,此刻,水雾明明将浴桶中的她遮蔽了完全,可是该死的,却总给人一种浮想联翩的梦幻。
秦落烟突然感觉到一抹赤果果的视线,她突然就睁开了眼睛。
“女人,你是在勾引本王吗?”不知什么时候,傅子墨已经站在了浴桶边。
秦落烟心惊胆战的吞了吞口
水,说话都忍不住结巴,“你、你怎么来了?”
“不是你叫本王过来的?”傅子墨佯装疑惑的反问,这演技,也是让秦落烟觉得绝逼是个实力派了。
“……”她叫他?除非是有病!
“既然你叫本王,本王就过来了,你看,本王还是很尊重你的,哪怕你只是一个本王的暖床丫头。”
秦落烟吃惊的看着他的动作,险些说不出话来,“你、你、你、你要做什么?”
“怎么?看见本王要帮你洗澡,激动得话都不会说了?”
秦落烟扶额,真是有种要崩溃的冲动,你妹的,哪只眼睛看见她那是激动?她那明明是惊吓!惊吓!惊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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