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导演再三保证后,宁夏带着人,找了个空着的练习室,继续练习他们的舞蹈。
等曲立群来了之后,一开门瞬间惊为天人。
“你要在春晚演这个?”
宁夏抹了把额头的汗。
“当然不会,春晚的节目早就定好了,怎么能随便换呢?”
曲立群定定看着她,突然转身出去了。
不一会儿,带着导演一起进来。
“导演,我觉得您可以看看她这首新歌。”
宁夏抬眼看了看他,忽而眼前一亮。
“导演,我跳一遍你看看?”
“嗯!”
看完后,导演彻底陷入纠结。
这东西太新了,春晚求的却是稳,真的能拿上去吗?
曲立群参加多年春晚,很清楚他的顾虑。
“导演,要是您做不了决定,可以让上面的人来看看。”
“而且,宁夏这首歌明显是要冲向国际,作为华国人,咱们是不是应该帮帮他?”
导演也干脆,直接就跟上面打了报告。
当晚,宁夏的独唱取消,换成了这首歌。
又在她的主动提议下,重新换了位女歌手,和曲立群搭档,争取没有任何事情让她分心。
自此,宁夏带着舞者,每天泡在练习室,吃饭都是章甜给送进来。
医院,李茹已经从IcU转到了女儿病房,冯茶茶也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今天太阳不错,正推着坐在轮椅上的李茹,在院子里晒太阳。
任白雷拿着一把花儿过来,笑着唤她。
“茶茶,阿姨,我来看你们了!”
那天走后,任白雷一直不见人影。
直到后来,知道李茹出了IcU,才过来看了她们两趟。
“雷雷有心了,你工作忙,没事就别过来了,”说完突然流起了眼泪,“你可要好好对茶茶,她爸死的早,从小就很苦。”
任白雷无奈看了眼冯茶茶,耐心说道。
“好,我不会耽误工作的,阿姨放心,我会对茶茶好的。”
说完,拉着冯茶茶往旁边挪了几步。
“茶茶,借我点钱好吗?”
冯茶茶一片一片揪着捧花的花瓣,回道。
“我住了这么久的院,哪儿来的钱?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爸现在也不理我,忙的话就走吧,别打扰我妈休息。”
说完,把捧花放在旁边的长凳上,转身推着母亲回了病房。
任白雷刚想追,却剧烈地咳嗽起来。
不得已,只能先去检查。
腊月二十五,冯茶茶帮李茹办了出院手续。
“茶茶,这是……”
“这是宁夏姐给我们的房子,他找不到的,安心住吧!”
李茹听到‘他’字,浑身直哆嗦。
片刻后,又开始流起了眼泪。
“唉,我们苦命的茶茶,都怪宁云那个狐媚子。”
冯茶茶还来不及阻拦,李茹又换了话题。
“不、不对,我才是狐媚子,是因为我她才走的,都怪我……”
脚步声响起,冯茶茶眼眶通红地看过去。
“宁夏姐,对不起,我妈她现在神志不清,您别和她一般见识……”
宁夏拍拍她的肩膀。
“种什么因结什么果,照顾好她,有什么需要给我打电话!”
说罢,宁夏转身就走。
冯茶茶送她出去,望着她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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