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秋月恨的是那人劈了她一掌,她本就是受不得委屈,睚眦必报的人,这么大的事儿,她听到了,便不可能翻篇。
萧思柔听后,陷入深思状态。
上辈子有发生这样的事情吗?
似乎并没有。
那么极有可能涉及不到自己。
可涉及到于秋月的,她也记得清清楚楚,为什么她的记忆里没有。
萧思柔疑惑之时。
于秋月又说道:“思柔,你快回吧,我现在没事了,你大着肚子,小心我把病气过给了你。”
萧思柔摇头,却是担心的说:“你刚刚的事情可以禀报给太子妃,太子妃会查清的。
可你的身子更重要,你刚刚那药就够了吗?太医开的药,你是不是也喝一些,可以好得更快。”
于秋月摇头,“不够,风寒感冒也要七天左右才会好全,我手上还有其他的药。太医的药,我就不喝了,苦死了。”
萧思柔看着彩云,还有秀芳,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于秋月知晓她有话说,又把两人支走了,“思柔,你们亲如姐妹,你有什么话,直接说吧。”
萧思柔低语,“秋月,这事儿确实不能这样算了,这么大胆的袭击太子侧妃,是要好好的查。翻个底查天,查好了,说不定太子殿下大悦,又高看了你几分。”
于秋月本来就打算好好的闹一场,查个彻底,现在听着萧思柔这样说,心下更有把握。
“放心,思柔。”
萧思柔想了想又说,“秋月,你手上有神药这事儿,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太医的药,怎么着也要假装喝一些。
至于除彩云以外,其他人,你得防着。”
于秋月见萧思柔不仅不好奇她的药从哪里来,还帮着她隐瞒,心下感动,看着她问,“思柔,你一点也不好奇我的东西从何而来吗?”
好几次了。
第一次是她无意。
后面她在她的面前,都不遮掩了。
萧思柔却是笑,“你我亲如姐妹,你愿意告诉我的时候,自然会告诉我。你不愿意和我说,我问了,那不是伤了你我的姐妹情谊。”
于秋月动容的点头,“思柔,遇着你,真是我的幸运。”
“傻瓜,遇着你,才是我的幸运。往后我有什么头疼脑热的,你也不会见死不救,也会帮了我,对不?
你看,到底是我占了你的便宜。这深宫中,我们能互相扶持,是幸事。”
萧思柔说得情真意切。
于秋月丝毫没有发现她眼底里的算计。
于秋月却是打趣,“什么你占我的便宜,我父亲不慈,生母早亡,这母家有相当于无。
姐姐的父亲是大将军,往后我才有倚仗你的时候。那才叫我占你的便宜。”
萧思柔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握紧了她的手,眼中尽是欢喜。
好一个姐妹情深。
萧思柔演得自己都要信了。
要不是她上辈子对她萧家满门痛下杀手的模样还在眼前,她都要给她骗了!
萧思柔非常的了解于秋月。
睚眦必报。
只要她站在她的对立面,或者是现在她不赞同她去查夜里偷腥那事儿,她就会马上翻脸不认人。
往后做什么,都不会手下留情。
她喜欢她事事顺着她,捧着她。
她先有孕,她的心里都生过妒意,也是她萧思柔委曲求全,说什么,往后生了孩子认她为干娘,她的就是她的,她心里的妒意才渐去。
于秋月!
这才开始!
这辈子,她要让她痛不欲生!
萧思柔走了。
于秋月看着她的背影,嘴角轻勾,这大概是她穿越以来最最开心的事情。
可转头想到那假山后的两人。
无耻下作!
她定要把这两人翻出来!
想得这里,于秋月唤了彩云进来更衣,然后她去了敬安院。把事情一五一十的禀给了太子妃。
近日乍暖还寒的。
太子妃的身子也不太爽利,有心无力。
所以她把人交给了于秋月自己去查。
于秋月拿了鸡毛当令箭就开始翻旧花园,连地皮都翻了一个遍。
消息传到露微院的时候。
已经是午时。
许清露懒懒的起身,无精打采的用着午膳时。
听得银宝汇报。
她的脸色阴沉。
真是没有想到她这么不罢休。
倏尔她想到宫灯!
她昨晚提出去的宫灯!
她心下不禁有一丝紧张,便悄悄让人寻了铁头来,“铁头,我昨儿个和殿下出去散步,把宫灯遗落了,你好好的给我寻一番。”
铁头挠了挠问,“可是粉色,宫灯上画有小荷?”
许清露的心不禁一惊。
铁头拾到了?
现在于秋月闹得那么大的抓秽乱后宫之人,她这儿寻宫灯,那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难不成铁头已经知道了什么?
许清露那般想着。
铁头从外面回来了,“主子,可是这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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