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你，妖帝怎会多看一眼我这样的残废之人，说到底，我还要感谢你。
虽然也是因你，我才被他伤成这样，可也正因如此，才能有机缘巧合来到妖界。
以前不懂，现今明白，像我这种人本不该飞升仙界。
就应该在这肆意阴暗的妖界，或许能更有所为，也真是命运弄人。”
这话，倒是有几分道理，可她也不能说什么，只能继续听着。
“沐灵，妖帝酒后告知我一切，我才知晓，原来你当年那般对我，并不是看不起我故意为之。
而是有所顾虑难以启齿，我虽无法理解你的那个世界，但听妖帝说的多了，也能体会到你是那么辛苦不易。
连你后来那些遭遇，在妖界被妖帝折磨，回到仙界那些经历，我对你早就无恨。
更后悔对你下毒，反而开始心疼你，只是，你糊涂啊，你若是肯对我坦白。
就算我难以相信，也会慢慢接受，会竭尽全力帮助你，你我也能互相成全。
说不定你现在早已回家，我也得到我想要的，也不至于让止苑拣了便宜。”
她早就泪流满面，殷茉说了那么多，已分不清是因何落泪。
殷茉沉默了一会继续说道：“沐灵你别见怪，我整日无事思虑的全是这些。
又太久没见你，想说的太多，话有些多，惹你伤心了。”
“无事，是我的问题。”她呜咽着回应。
殷茉有些欣慰的笑道：“看到你这么多年，丝毫未变，我也就放心了。
从前觉得你虚假，现在才知这就是真实的你，这些年我虽未见过你，也一直关心你。
知道你在妖界，现在过的也算很好，妖帝虽阴狠跋扈，倒是对你真心，能这么对你已是难得。
听说他竟毫无保留的教你妖术给你妖力，你是不是快要回家了？”
“还未，最后一步始终未能习得，不知还要多久。”
殷茉听完也沉思半天才说道：“我在这妖界犹如废人，只有这一个妖婢伺候，让我苟活至今。
已无能为力帮你什么，也无法和你现在的能力相比，只是有一点，我想提醒你。
这妖界就没有妖帝办不到的事，他那个不死之身，只要你肯花心思下功夫。
不管多久，定能从他身上解决，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她似懂非懂的想起很多，好像类似这种话以前也从她嘴里听说过。
只是当时没当回事，现在想来，甚是相像的情形。
“沐灵，过往一切我已不想再提，昨日之事也已无法改变，我想你也能明白我此刻的心情。
我之前虽被困天牢，但也因此知晓不少秘密，我只想说，你与星尘实在可惜。
虽已无法改变，但有一点，你要切记，定要小心天帝，他对你绝非厌恶那么简单。”
她听出殷茉的言外之意，急切问道：“何出此言？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殷茉，你可有看到听到什么？”
她想起那么聪明细心的殷茉，靠自己就能掌握那么多信息的她。
是不是已经知晓一切，甚至有她不知道的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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