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熊说:现在大家都饿了,把你们家的菜都上一份,另外让包小雪来陪我坐一会。
服务员说好的,然后就出去了。
许大茂问:老熊大哥,这是什么地方?
老熊朝他伸了伸手,做了一个夹烟的动作,许大茂从包里掏出一包特供华子扔给他。又把自己的半包烟拿出来,对着苏菲和阿尔姆西克示意了一下。
二人摆手表示不抽。那边小白从他手中接过打火机,给他点着火。
老熊也没想到他直接会给自己一包,可见他这种烟很多,多就表示他有这种烟的来路,而且来路还很粗很粗的那种。
用火柴点着烟,吸了一口,吐出,这种烟真不错。
老熊:老哥我在御使中氶工作,是办公室副主任,负责分管后勤给单位额外弄点外快,那个歌舞厅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产生的,这里是我青梅竹马的女人开的,也就是包小雪,这里也是我们单位指定的用餐地。
许大茂抓着小白的手把玩着。老熊看他这样,有些奇怪地问:你就不好奇,我的婚姻与家庭?
许大茂把烟用右手夹着说:过去的已经过去,未来的还没发生,所以只能活在当下,其它的,来时应着是缘分,不来是清净,用心品味当下的一切。莫要守着当下还要念着远方,这样将一无所有。
老熊想不到他能说出这么一番有哲理的话来,内心中对他高看一眼。
这时门嘎吱一响,进来一个女人,穿着家居常服,轻轻的走到老熊的身边,坐在他右边的椅子上。
老煎见她进来,很高兴,伸手抓住她的柔夷,对他介绍说:这个男的叫许大茂,就是你听说的那个,他旁边的那个女人,是他的铲头,那两名外国女士,一名是法兰西人,叫贝古当.苏菲.玛索,另一名女士是得国人,叫代姆乐.阿尔姆西克,她们二人都是冲着许大茂来的,到时给他们开一个小院,他们会留宿,把帐记到我的名下。
包小雪长的很风尘,笑起来很好看,但是就对上老熊的眼了。
微微地笑着说:熊哥,咋能老挂你帐呢!这一餐算我招待的,咱也不能让外国友人把咱看扁了,今天所有的消费,谁都不许提,全算在我账上。
她越是这样说老熊就越拿她当个宝,不但不会让她出钱,还会把账记在他的名下,到时统一核销。
这处院子是他们以前的办公室,卖又卖不了,老熊开了歌舞厅后,又不愿回家住,所以跟领导打报告,说用这处院子开一个私房菜,做为公司的招待处,再留出几个小院做临时招待所。这样院子有了用处,还可以有房租收,公司的人还可以在这里招待一些客人,这样一举两得。
领导看了报告后,直接批了,与其让院子闲着还不如让院子挣点钱呢。
而包小雪与老熊是一个大院长大的,她家在刮风中被斗了,然后下乡。
老熊与包小雪从小在一起玩,双方的家长都有心让二人结合,结果是天不遂人愿。
包家被打倒下乡后,熊父又给他找了另一家,也算强强联合。这样对两家都有利,两家家长看到好处后,也不管儿女的同意与否,直接结婚,二人在婚后跟本没有共同语言,在三年内生下了两个儿子后,感情危机彻底爆发,但双方都是有身份的人,不可能大明大白地去做自己爱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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