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始作俑者·哲瀚丝毫心理负担没有地安抚着他,“是你太天真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都这么复杂,势力与势力之间又怎么会简单?”
聂鸿轩似乎是哭了,凑上来像是想亲俞哲瀚来寻求一个不被抛弃的承诺一样。
但俞哲瀚却只是掐着他的脸,将眼泪擦去,没让他凑上来,随后带了几分强迫意味地亲了上去。
“你在害怕,怕被抛弃吗?”俞哲瀚略眯着眼,像是夜里看不分明多少一样。
俞哲瀚一直戴着面具,每次都硌得聂鸿轩有些难受,但这个时候却好像能得到些许莫名的安慰一样。
聂鸿轩也没隐藏自己的害怕,“有一点点。”
“我不敢说会不会抛弃你,如果你的抛弃是定义为在不在意的话。但如果你的定义是是否利用,你身上没有值得我利用的东西。”
面具的边缘擦过面颊和颈部,虽然看不见,但聂鸿轩知道至少脖颈处是肯定发红了的。
身前似是有些许刺疼和温热,聂鸿轩觉得头皮有点发麻,还有些许痒和热意,“主人,我能一直待在你身边吗?”
俞哲瀚突然在他喉结上咬了一下,“你拿来交易的就是你自身,就是死了,尸体也是我的,你还想去哪儿?”
没顺着聂鸿轩的话往下说,俞哲瀚选择换了个方式给他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似乎是这两天被刺激得太狠了,聂鸿轩突然间落下泪来,“主人,我永远忠诚于你。”
俞哲瀚看着小九给他看的任务对象的好感度,挑了挑眉,这次真把人刺激狠了,看来得养两天,不能把这条弦给崩断了,玩坏了可就没得玩了。
“受了刺激会影响你的判断,夜晚和黑暗更会放大情感。不要把一时的情绪看得太重,这句保证我就当没听到。”
不在意般地说着,俞哲瀚给他擦去脸上的眼泪,把被子给盖好,“睡吧,你今天累了。”
听着这个日常看起来喜欢各种撩人的家伙在关键时候用自己的方式安慰着他并让他别冲动,聂鸿轩突然觉得这样也挺好的。
就这样待在一个不在乎自己也不介意自己在不在乎他的人身边,纯粹的利益交换和逗趣说不定比之前还自在些。
第二日,似乎是并不打算刺激他而且想让聂鸿轩的情绪稳定些,俞哲瀚并没有在他面前刷什么存在感,而是让各地的负责人一个个进会客厅汇报。
有时候俞哲瀚是真的恨原主这商业版图,也难怪那些个名门正派在自己面前什么都不敢说。
垄断了几乎所有餐饮业和粮食售卖途径的医毒门在中原几乎能横着走。
所以说,自己下次还可以再嚣张一点,比如去别人宗门门口炸个烟花?
一些记忆中原主折腾过的事情在脑海中闪过,俞哲瀚将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往脑海里拍,甚至还想往记忆深处戳两下,让自己闲的没事也看不到它。
到了晚膳时间,俞哲瀚才听完了那些汇报。
没什么胃口的俞哲瀚看着桌上的菜半晌,才盛了小半碗蛇羹吃着。
原主这身体不太能禁饿,倒也实在没法子。
否则他肯定什么都不吃就这样歇息去了。
不过即便如此,俞哲瀚还是没吃多少东西下肚,也没胃口。
“主人,你要不要再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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