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夏油杰不了解,那她就去问五条悟。
身为菅原氏和藤原氏后代,咒术界御三家之一五条家的家主,五条悟绝对知道很多历史。
到时候她拼凑一下,差不多就能还原出羂索究竟整了多少幺蛾子。
夏油杰认真思考:“我知道一些,但不多。”
他把泡好的茶端给生无,接着坐在羂索的对面,等待生无的问题。
“哦,宿傩的亲生母亲是谁,咒术界应该有历史记载吧?”
这个世界的主线是围绕着宿傩进行的,只要知道宿傩的来历,很多问题便能迎刃而解。
然而夏油杰不知道。
他在高专学习的时候,两面宿傩没有复活,所以也没有多少人去特意了解宿傩。
哪怕这位是千年前的诅咒之王,授课也是随意带过,其他的什么都没有说过。
宿傩的来历,术式,以及试图祓除的过程,高专一概没有教过。
生无单手托腮,手指在脸颊上一敲一顿,听着夏油杰解释的时候,还不忘打量羂索的表情。
最后夏油杰得出结论:“去问戴天,也许能知道的更清楚。”
“他说,他了解的不多,只知道自己是不祥之人,不想提及那些过去。”
生无不是没有尝试过,可戴天嘴巴很严,他还没有成长到足以不在乎别人的年纪,也没有足够的实力,所以从没有聊过这些。
听到这句话,羂索不禁又冷笑。
生无可不惯着他的臭脾气:“有什么可笑的,你以为你们不说,我猜不出来?”
“不敢记载,也不敢让整个咒术界人尽皆知,从而流传后代,输了不公开宿傩术式,不报复和宿傩有关的血脉,那宿傩只能千年前咒术师家族里的人。”
“要不然以咒术界高层那些腐烂的心眼,绝对要说——把粉头发的都杀干净,那有可能是第二个宿傩。”
“推导出宿傩原本是咒术界大家族的子孙,接下来不就很好推论了吗。”
生无竖起四根手指头:“加茂家,祖上阴阳师,宿傩是僧,排除一个。”
“禅院家,盛产天与暴君,和宿傩的体质很像,但家族术式和宿傩的不匹配,另外宿傩很馋禅院家传的十影法,却不是爱而不得的馋,所以再排除一个。”
“那就只剩下五条家,还有个创造简易领域的芦屋贞纲家了。”
霓虹屁大点儿地方,咒术界家族用手指头就能数出来。
听着生无的分析,夏油杰若有所思:“芦屋?只听说有简易领域流传下来,但芦屋的后代……”
没听说过。
“芦屋贞纲创造简易领域的初衷,是为了保护弱小的弟子,不被诅咒师骚扰,我记得没错吧?”生无看向羂索。
身为诅咒师,不是被咒灵骚扰,而是被诅咒师骚扰,这其中本身就有很大的问题。
基本可以确定,芦屋家在那时被咒术界排挤,却因为某些原因,没有被咒术界判以死刑,所以只是无休止的骚扰。
芦屋贞纲是平安时代的人,和宿傩活着的时候处于同个时代……
夏油杰点头,肯定了生无的说法。
至于羂索,他面无表情,继续装死。
反倒是他体内的宿傩露出一张嘴:“继续说,我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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