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活归于平静,一个人,一个诊所。我每天处理着日常工作,早出晚归,没天都很忙,时间慢慢过去。春暖了花开,伟民不断的给我写信,他的意思就是不论怎样,还愿意与我在一起,只要我愿意即可,他心是向着孩子与我的。我不知道我爱他更甚,还是他比我更甚?反正,我放不下他与孩子,不知道以后可以吗?我很矛盾,怎么也断不掉这些不该有的情思,虽然有孩子的牵挂,但是对孩子也无能为力,我就通过忙碌,消磨着时间,日复一日,我也许有些麻木。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伟民信里也有这样的诗句,他是一个情人,他是一个我的曾经的恋人,我没有这样真切的感受过除他以外任何人的爱,只有他,我总是同情他,可怜他,想着他,没有觉得他有错误,就是觉得自己做事想的不周全,做的不好。他毕竟老了,他是个好人,他没有坏心,他不能阻挡他家人对我的排斥,他没法,他怎么能忍心离开我与孩子,我该维护他,与他一起找回孩子,我们需要一起加油!我与他没有在一起,但是心心相印。我也同情他的女友,因为伟民与她在一起,心没有,他牵挂着我,我的心还是充实的,有人爱,有可进可退的路子,小张可能还没有一意思到她会孤独,只要我坚持,她就会空虚,她的爱才无着落。
五月份,伟民与我约定,他要来我家看看,看看父母态度,看看我怎样?他也很思念我,我说来吧!先不要与人说起我们的事,孩子的事。那时信息封闭,只能书信,电话还得去乡里打,很麻烦,伟民家也没有电话,一般很难联系。但是他还是接到了我的信息,我也接到了他要来的信息,我很高兴,能看看他也好,我希望孩子好,也希望他好,我自己都感到自己的理智,我算是一个大度的人,因为我有事做,我也很忙,我希望自己与自己爱的人永远都好。
很快,伟民来了,他来到了我们家,到了诊所,到了父母家里。他与父亲说,他出去买点东西,父亲说只能去杨庄,离家里还有几里路,伟民说没有关系,家里有自行车吗?父母说有,父亲给他找来气管,他给车子打了气,然后告别父母,高高兴兴去杨庄了,我还在诊所,诊所有人,我还走不开,等人都走了,也不见伟民踪影,我回家去也两个多小时了,还不见伟民,母亲已经走着去杨庄了,父母都一意思到,那里有我二弟,他脾气也暴躁,万一见到伟民冲突怎么办?我也有些担心,我也想要往外走去接他的时候,伟民与母亲一起回来了,他的眼角明显有又印,我一下子明白发生了什么,父母亲也是,父亲与伟民也没有说太多的话,草草的吃了一顿午饭,就让伟民去县城住,离家远点,二弟不好掌控,老爸怕他闹事。我可爱的先生,就这样毫无怨言回避了,我很心疼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先把他安置好,安置到县城的一家旅馆里,隔天去看他,我回来,他也来送我,二十几路程,往返一趟很不容易,我看到了他对我的情意,他也看到了我对他的无限的留恋,我让在县城玩玩,他没事了也转转,我们在一起,总是阻力,但苦也甜蜜,可是谁能理解呢?爱只有我与他,所以也只有我与他能够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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