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二哥如今,同儿臣当年如出一辙,儿臣恳请父皇,替二哥和儿臣做主。”三皇子当众跪了下来。当年三皇子平王只有几岁,从马背上摔了下来,被受惊的马儿踩断了手臂,在受惊的马儿身上,也发现了银针。
若非当年的意外,三皇子平王也有可能争一争大位。
当年,有皇子的,只有邓荣妃和皇后,而且三皇子平王的生母位份也不低,其他嫔妃也轻易动不得,所以只有可能是邓荣妃或者皇后。因为三皇子平王将来会挡着大皇子舒王和二皇子衍王的路。
宫中孩子难将养,一出生就是死胎的四皇子,一尸两命的六皇子,生下来便带了弱症没活过两岁的七皇子,以及现在弱的像小猫崽子一样的五皇子和八皇子,八成也有皇后和邓荣妃的手段。
唐修远拉着宋霁初退到了一边,要不要查,查到哪一步,是皇家的事情,唐修远才不想引火烧身。
圣上一脸冷滞,皇后平白抖了抖,有些心虚。
“临江王,如今这般,你满意了?”皇后突然对着唐修远发动了攻击。
“谁?我吗?”唐修远一副清澈又愚蠢的模样。
“平王殿下受伤,是元平八年的事,臣当时不过五岁而已,圣上您是知道的,臣自幼体弱多病,汤药不离口,还是七岁上,开始跟着师傅练武,才渐渐好转。”
“老三的事和你无关,这次本宫儿子受伤,你敢说和你没有半点关系?”皇后才不想听唐修远提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皇后只关心自己的儿子。
“与臣,确无关系。”宋霁初都没明白,这都哪儿跟哪儿啊,和唐修远有什么关系。
“与你没关系?那你怎么不去赛马,还提前给临江王妃备了马,不用别苑统一准备的马!好端端的,你们两口子,又跑回去做什么!”皇后几乎是吼出来的,这会儿也顾不得什么国母形象了。
这么说,好像还真有点儿道理,完了,这事儿不会真的和唐修远有关系吧,宋霁初莫名有些紧张。不对,唐修远就算要对付几位皇子,也不会用这种手段,万一误伤了谁就不好了,还是说,唐修远是拿自己做了诱饵?宋霁初胡思乱想着。
“臣委实冤枉,”唐修远恭敬的朝圣上施上一礼,“臣单独给臣妻备马,是因为别苑的马匹对臣妻而言,太过高大,臣妻上下马不方便。臣原应出站赛马,臣妻想一试,臣妻既然已经代表临江王府赛马,臣也就不好再出面。”
“臣及臣妻见马匹受惊,也担心伤到旁人,惊扰圣驾,这才跑了回去,若皇后娘娘以为臣及臣妻行事不妥,臣无话可说。”
圣上点了点头,宋霁初骑的枣红马,确实比北苑备的马,矮了些。
“且,臣与衍王殿下,并无嫌隙,若真是臣动手,臣又如何确保是衍王殿下正好选中了这匹马,而不是其他人。参加赛马的,都是国家栋梁,若因此误伤,也是朝廷的损失,臣就是真记恨衍王殿下,也断不敢拿朝廷开玩笑。”
“父皇,儿臣以为,此事与阿远无关。”三皇子平王真的是难得为唐修远说话。
“儿臣以为,今日之事与当年儿臣之事甚为相似,或许为一人所为,亦或是有人效仿当年之事。”三皇子平王也不是想帮唐修远,三皇子平王只是想借今日之事,找出当年加害自己的人。
“臣已是残废,父皇对二哥寄予厚望,定要为二哥讨个公道。”咬死今日之事,才能扯出当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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