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明与宋长老走出赌坊。
一路上，两人默契地保持着沉默。
王小明双手插兜，悠闲地走在前面。
宋长老，则更像仆人，抱着几大袋子的金币，累的老腰生疼，在后面跟着。
炼丹师协会，宋长老庭院的私人会客厅里。
这时，宋长老才终于忍不住开口，言语间充满了敬畏与困惑。
“王小明，不，不是，是小明，王小明大人……”一开口，宋长老竟不知该怎么称呼王小明。
对他而言，王小明的身份太神秘了。
居然敢明目张胆地打城防军，这样牛逼的人，即使自己贵为炼丹师协会的长老，也不认识几个啊。
王小明则满不在乎的一笑：“你还是叫我名字吧。毕竟，我现在的身份，只是一名普通的杂役罢了。”
“杂役？”宋长老默念一声，随即惊慌地开口说道：
“不，我怎么能让小明大人你当个杂役呢。”
“这样，以后我当着众人的面，直呼你的名字，背地里我便叫你小明大人。”
王小明无所谓地点点头。
只是一个世俗的称呼而已，他并不在意。
“小明大人，以后你就是我宋长老的炼丹学徒了，你放心，所有的炼丹技术，我肯定会倾囊相授，绝不藏私。”
王小明吧。
其实也挺愿意学习炼丹术的。
就是吧。
前期的工作，又是烟啊，又是难闻的臭臭啊，属实难堪。
他想了想，说道：
“宋长老，我能不能再引荐一位炼丹学徒。”
“你知道的，我这人有洁癖。”
“况且，炼丹前期的炭火与炼化药物的过程，都是辛苦活儿，我掌握的差不多了。”
“就是最后凝丹阶段吧，有些不懂。”
“还请宋长老成全。”
宋长老想了想，坦诚相告：“赵德柱跟林婉儿，只体验了一次炼丹的艰辛，便无法忍受，已经告知我，不会来了。”
“你想引荐人，也不是不可以。”
“只是吧，这件事我需要跟德海商量一下，再给你回复。”
看得出来，宋长老还是挺器重赵德海的。
只是吧。
农夫与蛇的故事。
终是把自己的善良，错付了对象。
“宋长老，你觉得德海师兄，人怎么样啊？”王小明故意这样问道。
善良农夫宋长老，尚不知毒蛇阴险恶毒吃人不吐骨头的本性，一脸自豪地说道：
“德海这人虽生在京城有名的望族，但性格不骄不躁，温文尔雅。”
“在炼丹技艺上，他不仅天资高悟性强，而且能吃苦能耐劳。”
“怎么说呢？”
“能收德海这一徒弟，实乃我之幸事啊！”
⊙﹏⊙|||
我靠。
前世的王小明听过这样一句话：
别人把你卖了，你还帮着别人数钱。
这次算是见识了，原来这种纯纯的大冤种，是真的存在。
这。
宋长老吧。
不得不说。
对自己的徒弟，那还是相当了解的。
可惜。
都t了解错了。
王小明继续问道：“那德海师兄，每个月都带你去赌坊吗？”
宋长老有些难为情，犹豫一会儿，才开口说道：
“我这毛病吧，也是自己养成的。”
“德海身为炼丹学徒，投我之所好。”
“哎，也是可以理解的嘛！”
王小明仿佛听到，宋长老刷刷刷帮着赵德海数钱的声音，而这钱的来源，则是辛辛苦苦炼出来的丹药。
王小明继续引导，他不相信，这位被蒙在鼓里的宋长老，是个纯傻子。
“那你每月大约都输多少金币？”
“这个吗？”宋长老嘴角有些抽抽，心里有些疼疼，回答道：
“大约几万吧，具体没怎么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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